三位正咯咯嬌笑的少女抬頭相視一眼,小魔女點頭說:“就按照少岩哥哥說的辦吧!哼,再也不能讓他毒害藝術學院的學生了!”
“這事操作起來對我們蝴蝶幫簡直太簡單了!”白蝶撥了一個手機:“紅蝶,我這裏有個事情,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嗯,是木頭保鏢先生的事。怎麼,不樂意效勞?怎麼我記得有人說夢話好像都提到他了?”
此言一出,車內所有人都聽到手機中傳來某個喜好穿紅色皮草的女郎巨大的尖叫聲,隨即手機被掛上。
白蝶不以為忤,依然言笑晏晏的和三位少女聊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手機鈴聲響起,白蝶按下手機的揚聲器笑眯眯的接起:“親愛的紅蝶,事情辦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手機那頭某個火爆女郎冷笑道。
“哦哦。”白蝶依然笑意盎然。
沉寂半晌後,紅衣女郎氣憤憤的說:“白蝶,如果你再敢提那件事,我……我就一輩子都恨死你!還有,不準和那個木頭保鏢提起!”
白蝶捂嘴偷笑,看了看滿臉尷尬的“木頭保鏢”,片刻後忍住笑意說:“知道了,我不會跟你的木頭男人說啦!”
“白蝶!”紅衣女郎暴吼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口誤!”白蝶連忙連聲道歉,但臉上依然壞笑不止。
“最後一次了!要不然……”紅衣女郎威脅說,隨即又道:“我已經安排三十個小弟在江城各處網吧開始上傳那個老師的特別視頻,據最先開始的一個回報說他已經上傳完畢,點擊攀升十分快。”
“嗯,謝謝你紅蝶。”白蝶笑說。
然而手機那邊反擊了:“為什麼要你謝?白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肝啊!每天對那個木頭保鏢念念不忘,本小姐才不像你那麼蠢!”
白蝶俏臉一紅,啪的一聲將手機掛了,轉頭對楚少岩解釋說:“紅蝶那個小瘋子,一直喜歡胡說八道,你別介意哈!”
楚少岩臉上頗有些尷尬,默然無言。
但一旁的小魔女臉色卻貌似隱隱有些敵意在醞釀,而許琪、米喬二女個性溫柔,雖然小耳朵豎起,但依然在裝作繼續欣賞前麵的視頻錄像。
白蝶的計劃很陰毒,紅蝶的手段很雷霆:三天後,江城藝術學院張必驕老師的大名不脛而走,而各種版本他的錄像和豔照紅遍江城,下載總次數竟然超過百萬次!
隨後“張賤人”、“張必果”、“張魔頭”等外號更是在網路上飛馳。
第三天中午,關於張老師的大量資料擺上了校長大人的案頭。
校長老頭拍案而起,怒不可遏:“我們藝術學院怎麼會有這樣的畜生!”
而此刻,張老師竟然還被蒙在鼓裏,反倒在開懷大笑。
原來自從三天前,上張老師課程的學生突然暴增,雖然大多是些男生,但也能說明俺實在有才啊,就連導演係、編劇係、攝影係的也跑來聽了!嗬嗬,看來俺完全可以申請開跨係大課堂了!
雖然這些人的眼光有些問題,而且愛在課堂盯著自己嘀嘀咕咕,但自我陶醉的張老師卻並沒有在意。
他所不知道的是:大家都在看稀奇、看古怪!
缺席審判開始了,藝術學院的工作效率相當高,三個小時後,大量的罪證被十分係統的收集起來,缺席審判正式開始。
“這真的是太觸目驚心,駭人聽聞啊!這還是高校老師嗎?我真的無法想象這樣的人怎麼教書育人!沒想到這樣的人出現在我們學校的教師隊伍中!”
校長大人怒發衝冠,吼聲如雷,一言定性,所有的人登時瘋狂的撲了上來,無數口水朝缺席者淹去。
“我看這個張必驕平素做人就有問題!據說他喜歡找些女生單獨談話,甚至暗示那些女生某些奇怪的話……”
“張必驕業務上也相當差,就連電影史摸底考試評卷都出過大紕漏……”
“聽說張必驕和家裏人經常吵架,甚至動手打妻子,有次我看到他妻子頭破血流的到醫院療傷,還不敢說是為什麼受傷的!”
被批鬥第二天,張必驕背著行囊佝僂著身子離開了藝術學院;然而熱潮還沒過,甚至就連警方都前來探問,張必驕的家門更是被無數狗仔隊盯死,包括他的妻子、女兒都會被問到種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第五天,藝術學院這位衣冠禽獸的老師張必驕終於黯然賤賣居所,帶著一家老小灰溜溜的離開了大江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