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做了個夢……”上官靈嬌接過梅管家端過來的早餐盤,抿了一口牛奶續道:“夢裏被一頭狼追著咬。姐姐,你說這個夢象征著什麼?”
華鼎女神白了她一眼:“日裏思,夜裏夢。你這丫頭就曉得瞎想!”
“你說呢,大灰狼哥哥?”上官靈嬌含笑轉向楚少岩。
“夢據說代表一個人的潛意識。”楚少岩淡淡說,“做這樣的夢,至少代表最近你有些恐懼被他人迫害的危機感。”
“是啊,這頭狼又是什麼樣的家夥呢?”上官靈嬌唉聲歎氣道,“我昨晚也是輾轉反側、一夜未眠。姐姐,你說我們是不是開門揖盜、引狼入室?”
剛剛還說做夢,此刻又一夜未眠了?楚少岩苦笑無語。而上官則天並沒有製止乃妹的胡說八道,卻捂嘴偷看木頭保鏢,拚命悶笑。她笑得很嫵媚,這一點楚少岩打心底承認。
“姐姐。”小魔女還在繼續饒舌,“你說披著羊皮的狼和披著狼皮的羊到底有什麼區別?”
上官則天嚶嚶淺笑:“狼會吃人,羊隻會嚇人。”
上官靈嬌斜睨著木頭保鏢冷笑道:“有隻狼是木頭做的。他不但會嚇人,還會吃人!”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楚少岩站了起來。
小魔女忽然叫道:“喂,木頭大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昨晚你沒睡好,是不是因為我啊?”
楚少岩雄壯的身軀忽然閃電般微微震顫一下,隨即依然平靜地往外走去。
“真沒禮貌,人家在問你話呢!”上官靈嬌嬌屈地噘起唇瓣。
楚少岩淡淡道:“不是。”
“不是因為我嗎?嘻嘻……”小魔女頗有深意地笑了起來,雖然聲音很悅耳,但卻刮到了木頭保鏢的心,“我還以為昨晚……”
就在木頭保鏢緊張的止住腳步的時候,女孩卻並沒有繼續說下去,轉頭對家姐道:“姐姐,如果一個人因為看了女孩子的胸脯睡不著覺,你說他算不算涉狼?”
“啊?!”上官則天大驚失色,倏地站起來,指著楚少岩厲聲叫道:“楚隊!你,你不會是……”
“您說呢?”楚少岩轉身苦笑道,眼眸中蘊含著一抹無奈和寂寥。
上官則天一怔,隨即恍然,歉疚地向他點頭,伸出纖纖手指戳了小魔女的額頭一下,“你這家夥,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喂,姐姐,你怎麼能相信一個外人卻不相信自己的妹妹?”上官靈嬌不服氣的叫了起來,“再說,我一大番話竟然敵不過大木頭一個眼神,好過分哦!”
“你還有理了你!”上官則天哭笑不得,“我就是太知道你才相信楚隊的!”
上官靈嬌無語以對,隻得撇嘴將麵包塞住了小嘴……
……
在上官莊園,上官鼎的遺孀紀纖纖是一個獨特的存在。作為華鼎前總裁上官鼎的尊貴遺孀,她的身份不可謂不尊貴。但即使在上官鼎生前,出於對亡妻無限的尊敬,他也不曾勉強讓上官則天姐妹叫過她一聲母親。而在上官鼎過輩後,年紀輕輕的紀纖纖幾乎沒有繼承上官世家的任何家產,這使她處於十分微妙的境地。
或許出於抒解鬱悶的緣故,紀纖纖每天會去城裏某個由貴夫人組成的會所裏打牌、運動、按摩,消遣一下;晚上一般都會自己駕駛著一輛邁巴赫房車回到那座上官鼎生前居住的大別墅中—那裏也是諾盾保鏢們的禁區,至今無人入內。
為了確保她的安全,楚少岩派了兩名保鏢跟在她附近。但那座‘貴夫人會所’拒絕所有男性入內,保鏢一般都不得不在門外的車裏等候。
然而今天一個不幸的消息傳來:紀纖纖失蹤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少岩臉色鐵青,冷冷問道。
保鏢王世傑、楊輝哭喪著臉不知所措。王世傑道:“我們一直都在會所門外等候,根本就沒看到紀夫人出來,她的車也在停車場裏。後來時間很晚了,我們詢問會所的人,她們竟然說紀夫人早就走了!”
楚少岩正待說什麼,這時上官則天也在安林山等一眾保鏢的保護下趕來。雖然無法取代生母,但畢竟是母親的表妹,而且和父親也曾經生活過短暫的時間,對於紀纖纖。上官則天還是給予充分尊重的。
“楚隊,到底是怎麼搞的,我表姨怎麼會不見了?!”華鼎女神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