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娘啊,這是在哪裏,是月球嗎?怎麼半個月就樹木茂盛,水草豐美,這不是在做夢吧?簡直天方夜譚。”短也長大呼小叫的。
“不會是地球吧,我怎麼有回家的感覺?”櫻子激動地說。
“會不會是幻覺?”常芳芳說著,走上前去,折了一株草,一股綠汁液流了出來。“是真的。”她激動地喊。
“是真的有什麼激動的?”袁是非不屑地說。
“月球上能生長植物,說明人類可以存活,我們有救了,為什麼不激動?”常芳芳反駁說。
“恐怕沒那麼簡單。”袁是非說。
“這話怎麼講?”方圓圓不解地問。
“你想啊,短短半個月,樹木就長這麼高,簡直是瘋長,如此下去,長到多咱是個頭,都長成了龐然大物,我們如何生存?”袁是非不無擔心地說。
“管它那,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短也長滿不在乎滴說。
方圓圓讚成短也長的話,說既然有生的希望,就應該做生的準備,他們都是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的,他信心十足,馬上安排應對方案。
袁是非說:“還是我去四周看一下,弄清情況再說。”
短也長趕緊說:“我也去。”
袁是非說:“也好,正好驗證我的判斷,你可要願賭服輸啊。”
他們兩個騰身一躍,身體慢慢升空了,煽動胳膊,便像鳥一樣飛行,隻是速度不及鳥那馬快。他倆向下俯視,一派鄉村風光:綠色的山巒、一汪一汪的水麵,到處是一派生機盎然景象。
他們飛離一百多公裏處,看到了一條寬闊的河流,河水洶湧,波浪翻卷,像脫韁的野馬一樣。
短也長目瞪口呆,袁是非一臉得意,說:“小樣,輸了吧,回去把櫻子娶了吧,你小子可撿了個大便宜。”
短也長嘴咧咧的,他心裏倒願意啊,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今天活還不知道明天死,能有個美人共度餘生,也算沒白活一生,心裏想,可嘴上還硬,說:“人家喜歡的是你,你舍得?”
袁是非很無奈地說:“我那還敢有非分之想,你可不知道背叛被懲罰的滋味,萬箭穿心。”
他們巡視了一圈,回到飛船內,把情況和大家介紹了一下。
常芳芳不解地問:“月球怎麼會長出樹木呢?”
袁是非說:“這說明月球一萬年之前有生命存在,不知什麼原因毀滅了,但種子埋在土裏,因為沒有氧氣,保存的很好,不會腐爛。一點遇到水和氧氣,溫度有適應,就發芽、生根、成長唄。”
“可它們為什麼能長這麼快呢?”常芳芳追問道。
“太陽輻射唄,經過這麼多年的輻射,已經發生變異,所以長得就快。就像玉米拔節一樣,蹭蹭地往上竄。”袁是非解釋說。
“憋了這麼多年,那還不猛往上竄嗎?這就是饑渴的原因。”短也長插嘴說。
常芳芳瞥了他一眼,接著問:“它們會一直長嗎?到底能長多高?會不會有動物?我們的食物如何解決?”
“我怎麼會知道?先解決肚子問題,再睡一大覺,明早一切都明白了。”袁是非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