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麼選擇二。”還沒等袁是非說完,他倆一同說。
“我看你兩真是二,腦袋叫門擠了,榮華富貴不享,偏要走絕路,何苦呢?”袁是非不解地譏問道。
“使命在身,不容我們貪戀榮華富貴,留戀兒女私情。”方圓圓慷慨激昂地說。
“得了,得了,好像地球離了你們就不轉了,我真是到了八輩子黴了,遇到你們兩個催命鬼,也罷,認命吧,你兩趕緊躲到五十公裏左右的地方,對了,把我的宇航服脫給你門,便於聯係。”袁是非脫下宇航服,遞給短也長,轉身要走,短也長說:“既然你能回去,我們也跟你一塊回去,開著飛船一起逃跑不就得了,何必還要躲三天,這不是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嗎?”
袁是非回過頭說:“說你頭腦簡單,你就不服勁,兩位公主還在飛船內,你們回得去嗎,再說了,就算現在起飛,能飛出月影星球嗎?不得想個萬全之策。”
袁是非悄沒聲息地回到船艙,常芳芳正焦急地等待,一見麵就劈頭蓋臉地問:“怎麼樣?”袁是非有氣無力地說:“都安排好了。”他感到很疲倦,打著哈欠,昏昏欲睡。
“下一步該怎麼辦?”常芳芳問。
“你沒長腦子?自己不會想。”袁是非沒好氣地說。把常芳芳放噎的半天沒反過神來。
袁是非雖然給人的印象不正經,可脾氣很好,特別對女人,很少發火,這是他第一次對常芳芳說這麼噎人的話,常芳芳呆呆地看著他走向自己的寢室,在門口,袁是非轉過身來,對常芳芳說:“你還愣在那幹什麼?還不快過來。”
“過去幹什麼?”常芳芳生氣地說。
“陪我睡覺啊。”袁是非言簡意賅。
常芳芳臉一紅,氣憤地說:“滾犢子去,回家找你自己媳婦陪去。”
袁是非說:“你陪不陪,不陪我讓兩位公主陪。”說著就往公主睡覺的寢室走。
常芳芳一個箭步走上去,擋在了袁是非麵前,怒目圓睜,責問道:“你滿腦子都是男女之事,沒有女人你能死嗎?我們都到了生死關頭,你還有閑心尋花問柳?”
袁是非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你能不能不把我總往壞地方想,我讓你陪我睡覺是為了做夢,現在能救我們的隻有五綹拂塵了,我必須夢到喚醒他們的魔咒,刻不容緩。”
常芳芳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譏問道:“做夢睡覺不就得了,為什麼偏偏要女人陪?”
袁是非雙手一攤,無奈地說:“我也麼辦法,誰叫我賤皮子,沒有女人就不來靈感,也許這就是陰陽相合的道理吧,也可能這既是‘道’的真諦。既然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隻好聽天由命了。”
袁是非說完,向自己的工作台走去,常芳芳喊了一句:“站住。”
袁是非問:“幹什麼?”
常芳芳呐呐半天,紅著臉說:“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