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是非不情願地收起手機,反擊道:“又不是你結婚,著什麼急?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你以為是真結婚啊,不過走個過場,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我是要看你到底能不能夢到咒語。”
袁是非走過去,問下麵該做什麼?方圓圓說:“按照我們家鄉的習俗,你得背著新媳婦走,走得越遠越心誠。”
袁是非轉過身去,常芳芳摟住袁是非的脖子,跨上他的背。袁是非就覺得一片雲彩落到自己的背上,一股馨香撲進自己的鼻孔裏,頓時全身舒軟,麻琳琳的。
“新郎背新娘,漫步到新床,一夢金銀寶,二夢大胖小,三夢天已亮,下地種願望。”方圓圓念起家鄉的那套嗑。
短也長不願聽了,也念道:“豬八戒背媳婦,到頭來一場空。”
袁是非接續道:“豬八戒背媳婦,舍得花力氣,真情動天地,美夢變成真,氣死王八蛋,一邊呆著去。”
常芳芳被他來倆逗得噗嗤笑了,大家也都跟著笑了,短也長的笑,有些勉強,可畢竟也笑了,船艙內出現了少有的輕鬆氣氛。
“行了,快背進洞房做夢去吧,”方圓圓催促道。
“不行,還有步驟沒進行。”袁是非說,他把方圓圓放了下來。擼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滿含深情地對常芳芳說:“條件有限,一切從簡,委屈你了,我沒有什麼好送的,就讓這枚戒指見證我們的愛情吧。”袁是非說的非常自然,他們三個聽得都起雞皮疙瘩,這哪跟哪呀,不是說好的演戲嗎。
“把你媳婦給你的戒指轉送給我,你不虧心嗎?”常芳芳說。
“這哪是我媳婦給的,這是我媽留給我的,祖傳的,是留給真正的媳婦的。”袁是非認真地說。
“那我就更不能要了,我們這是演戲。”常芳芳說。
“一看你就不是一個好演員,演戲要演的跟真的一樣。”袁是非說,並雙膝跪下,常芳芳隻要伸出玉手,任由袁是非把那枚金光閃閃的戒指帶到她的左手食指上。
袁是非站起來,舉起右手,鄭重其事地說道:“我,袁是非,在太空娶常芳芳小姐為妻,天地作證,永不變心,不管貧窮、疾病、我都永不變心,如有變心,天打五雷轟。我要用一條美麗的絲線,編製一張溫馨的網,讓你變成愛的囚,永遠囚住你的愛。我是愛的囚,你是囚的愛,你飛不出愛的囚,我永遠不放棄囚的愛。”
常芳芳有點被他的詩打動了,心裏軟軟的,短也長卻覺得這詩怎麼這麼不中聽。說:“真酸。”
方圓圓說:“戲總要收場,快去做夢吧。”
“奏樂。”袁是非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方圓圓拿起小提琴,短也長抱起六玄琴,剛才是奏的是《婚禮進行曲》,袁是非雙目緊閉,陶醉在樂曲聲中,短也長心裏有氣,奏著奏著變調了,樂由心生,一曲《忐忑》,如疾風暴雨,如萬馬奔騰,‘哎呀呀、哎呀呀、
袁是非驚了一跳,睜開雙眼,看到了可怕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