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是非被說得心服口服,低下頭說:“隊長,你這麼說我認,我有我想的權力,但不能說我齷蹉,更不能說我不道德,我就是這麼個人,喜歡移情別戀,喜歡‘寧可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是我的處事方式,別人管不著。你們正經,我管不著,也不幹涉,可你們也別幹涉我,都要死的人了,風流一把怎麼了?權當解悶了”
袁是非說完,轉身向寢室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你麼喜歡工作,就去實驗室吧,我要回去睡覺了,別來煩我。”
常芳芳突然看到了袁是非後後背插著的五綹拂塵,眼睛一亮,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喊了一聲:“袁是非,你別走。”
“又怎麼了?”袁是非不耐煩地說。
常芳芳快步走了上去,拔出袁是非後背的五綹拂塵,仔細端詳起來。
袁是非穿過身來,一把奪下五綹拂塵,說:“別動它,小心咬了你的手。
“這不是道長送你的那個拂塵嗎?”常芳芳聲音激動地問道。
“是,又怎麼了?”袁是非心不在然地回答。
“這可是個寶物啊,我聽說它有神力,興許能幫上我們。”常芳芳說。
“你聽誰說的?”袁是非奇怪地問。
“你老婆說的,道長用它輕輕一掃,兩個頂級特工就被掃的不見蹤影,道長送給你,一定有用,何不試試?”常芳芳說。
“這個臭老娘們,什麼都告訴外人,我倒知道它有神力,可我不知道怎麼用,道長別沒告訴喚醒它的咒語。”袁是非實話實說。
“怎麼可能?道長即把它交給你,就一定交給你使用的方法,要不這麼個寶物,怎麼輕易授人,難道是你那天早上去偷得?”常芳芳問。
“道長是世外高人,我一個凡夫俗子,我想偷能偷得來嗎?”袁是非反問道。
“既然是道長給,就一定叫你怎麼用了,都到這個時候了,生死攸關,你還在那裝什麼?”短也長插話說。
“天地良心,騙你們是小狗,道長真沒教我咒語,隻是說到了關鍵時候,會托夢告訴我。”袁是非一五一十把道長的話告訴大家。
“現在就到了關鍵時候,你還不去睡覺做夢還等什麼?”常芳芳焦急地說。
袁是非眼珠子提溜一轉,計上心來,他慢騰騰地說:“道長說了,做夢的有個條件,隻有條件成熟了,夢才會靈驗。我們這裏不具備那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快說,我們一起創造這個條件。”方圓圓來了精神。
“說了也沒用,你們不會答應的。”袁是非假裝很為難的樣子。
“你說吧,不管什麼條件,隻要能救飛船,什麼條件我都答應。”方圓圓一口應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