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傳宗接代了,我不能讓袁家斷後,那樣我能對得起冤死的父母嗎?”袁是非提高嗓門說。
“你這麼年輕,怎麼就這麼猴急猴急的?”常芳芳說。
“可我們這次行動,那不明顯著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嗎?”袁是非悲觀地說。
常芳芳趕緊攔住袁是非的話頭,她最瞧不起的就是袁是非悲觀失望的樣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他張口閉口死,一副準備後事的態度,隻要家人一問,還不竹筒倒豆子,把什麼都說了。可就在這時,英子進來了,她的臉色煞白,估計什麼都聽到了。袁是非看到英子,立刻吩咐道:“英子,你把這位母夜叉領到東屋,安排她就寢,回來我有話跟你說。”英子應了一聲,很客氣地向常芳芳擺了個手勢,常芳芳無法拒絕,也沒有借口拒絕,隻好狠狠瞅了袁是非一眼,跟著英子走了。身後傳來袁是非的聲音:“美女,小心點,我爹媽可都橫死在那屋裏,小心半夜出來索命。”
英子很快就返回來了,她心裏著急,急切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她把門關嚴,眼淚含眼圈,急切地問到:“非哥,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事你可不能瞞我,天大的事咱兩一起扛。”
“沒什麼事。”袁是非平靜地說。
“不對,你們的談話我都聽見了,你們要執行什麼任務?真的那麼凶險嗎?咱不去行不行?”英子連珠炮似的問道。
“沒那麼可怕,我們就是去..”袁是非‘去‘字剛出口,就聽東屋咳咳兩聲,他那後麵的話又咽了回去,英子向東屋望了一眼,壓低聲音問道:“那個女的到底是幹什麼的?她怎麼老管你,我看你還挺怕她的。”袁是非提高了嗓門說:“我怕她個球啊,我想幹什麼幹什麼,誰也管不著。”英子並不相信袁是非的話,她心裏明鏡似的,她還想再問,袁是非突然咕咚給她跪下了,英子趕緊去扶,說:“非哥,你這是幹啥,這是幹啥,快起來,你這是要折煞我呀。”
“英子,你答應我一件事,答應了我就起來。”袁是非懇求道。
“快起來,甭說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一千件事,我也答應你。”英子急切地說。
袁是非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盯著英子,良久說:“我要你給我生個兒子,而且要把他撫養成人,我現在是公家的人了,每月都會有不菲的收入,足夠養活你們母子了。”
“生,生。”英子忙不迭地說,其實她已經懷孕了,但她還不想現在就告訴他。她從袁是非眼中看到了渴望,女人最知道男人需要什麼,她不想破壞點燃的激情和溫馨的氣氛。
袁是非一把抱起英子,說:“那還等什麼?良宵一刻值千金,還等什麼?”她急不可耐地抱著英子奔床上去了,屋裏很快就傳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拌著女人低婉的呻吟,聽得常芳芳頭都大了,全身都難受,可她還不敢不聽,時刻豎著耳多,十分警惕每一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