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袁是非大笑起來,說你這是從哪學來的旁門左道,言情戲看到了吧。
英子被他的帶有譏諷的狂笑弄傷了,一下子泄了氣,癱軟的坐到凳子上。她感到全身無力,真就像剛發過功的的人,由於體力消耗過大,顯得疲憊不堪。
“英子,別白費力氣了,我知道你的心,也知道你為這個家付出很多,可你不是我的菜。”袁是非一本正經地說,他不想欺騙這個善良的姑娘,也不想她再為愛受折磨。
“我不好嗎?你為什麼就看不上我?”英子有氣無力的問。
“好不一定就有愛,我喜歡的是具有櫻花一樣美麗,聖潔、芬芳的姑娘,你充其量就是個蘿卜櫻子。”袁是非語言尖刻。
“櫻花好看,可能吃嗎?蘿卜英子還能充饑。”英子反駁道。
“可我不饑渴。”袁是非說。
“我明白了,你是吃飽了撐得,咱喝酒可以嗎?”英子無奈的說。
“這個可以有。他奶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是和非。”袁是非爽快的答應了。
“好,是個爺們,咱今天不醉不休。”英子說完,舉杯一飲而盡。
袁是非也不含糊,一口周了。英子立刻給兩人的酒杯倒滿,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不知不覺半斤酒下肚。目光迷離,燈影搖曳,越喝越熱乎,越喝話越多,兩個人仿佛一對老朋友,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話要投機一萬多。
“非哥,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英子帶有挑逗的口吻說。
“別跟我提月亮,都是月亮惹的禍。”袁是非沒好氣地說,英子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非哥,你現在看我像什麼?”英子熱辣辣的問道。
袁是非看了英子一眼,說“嗬嗬,還是蘿卜英子。”
“錯,我是豆芽菜。”
袁是非又仔細看看,說:“像,別說,還真像,小鼻子、小眼,小嘴,細腰細腿,活生生一根豆芽菜。”
“哥,你想吃否?”英子火辣辣的看著袁是非。
“吃,吃個頭啊,你這麼大,我搞嘴裏了嗎?”袁是非說。
“你個傻瓜,我讓你吃我的人了?我讓你吃我的….不說了,羞死了。”英子捂住臉。
袁是非看著英子的表情,有些感覺了,豆芽菜,他最愛,觸到他心底又軟的地方,勾起他心中的情感線。
“豆芽菜,豆芽菜,又白又可愛,牽著哥的手,直往臥室裏拽麼”英子一邊說,一邊拉住袁是非的手,起身向臥室走去。
都說“借酒澆愁愁更愁,”此時的袁是非已經醉了,在他眼前晃動的不是英子,而是一棵鮮嫩的、脆脆的豆芽菜,是他親親的豆芽菜。他乖乖地跟著“豆芽菜”走向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