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季斐漠?我將視線轉向坐在床頭的季斐漠,眼底寫滿了疑問,隻見季斐漠的嘴角勾著一抹隱忍的笑。
“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該不會是趁著我睡覺對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我扭動了下身體,全身的骨頭和肌肉都在叫喊著疼死了。
“你要吃奶瓶!”季斐漠甩來一記重磅炸彈,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
我錯愕的看向韓晗,那丫的對我點點頭,將我最後的一點求生希望都給掐滅。我眨巴了兩下眼睛,掀開被子蒙住正在發熱的臉蛋。
我剛蓋上,季斐漠就要將被子拽走,我哪裏會依著他,“這樣會悶壞的。”
“你們走,你們倆都走,我想睡覺。”我明明是做夢了好不好,那是夢導致的動作,與我無關。我是個成年人,怎麼能夠如此不知羞恥的要奶瓶。而且更可恨的是那兩個腦子清醒的人,他們為什麼要給我買奶瓶啊。
嗚嗚!真是丟死人了,以後再也不用做人了,死了拉倒。
被子裏的空氣質量確實很糟糕,一拽一拉之間,我覺得胸口有點悶悶的難受,最終還是妥協了。
韓晗沒有繼續笑了,但是她眼底的笑意還在,無論她怎麼掩飾我都能看得見。經過自我調整情緒之後,我直接將她無視。
孕吐正在逐漸加重,晚上吃飯的時候,我一口也沒吃下,連喝水都吐了。
醫生過來問診的時候,給出了一個令人懷疑的回答,她說這個孕婦的心情有著很大的關係。
孕婦的心情!自從懷孕之後,我的心情一直都那樣,不死不活的,可是從沒有過孕吐啊。我對醫生給出的答案表示懷疑,季斐漠和韓晗確實深信不疑。
最終,他們倆偷偷做了個決定。
第二天由於我身體各項指標都非常正常,醫生建議我出院了,因為醫院的床位特別緊張,哪怕是VIP,也已經住滿了人。
季斐漠本就不喜歡醫院的氣氛,說是太沉悶,聽醫生這麼說,大喜過望,直接瞞著我辦理的出院手續。
韓晗帶我回到病房之後,便三下五除二將我剝了個幹淨,當她看見我身上的淤青和紅腫的時候,又是一頓牢騷。
“誒,你這是幹什麼!”我不解的問。
“出院啊!今天可是個好日子,醫生說了,你身體沒什麼大不了的,繼續在醫院裏住著占地礙事。”韓晗說這話沒毛病,但是我聽著怪別扭。
什麼叫占地?什麼叫礙事?我是個病人好不好,住在醫院不是天理能容的事情嗎?
“可是,我身上還疼的厲害。”我倒不是怕回到唐家,而是真的渾身都痛。
“回家慢慢修養,你這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好的事情。到時候,讓季斐漠給你好好調理調理身子。醫生看見檢查報告單的時候,直接劈頭蓋臉將季斐漠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罵他讓你懷孕還讓你和孩子受罪,罵他不是個稱職的丈夫”韓晗一邊替我穿著衣服,一邊嘰裏呱啦的說著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找的不是熟人嗎?那人怎麼會以為我是季斐漠的老婆?”我有些不解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