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漠再次和唐銘朗跑到我們公司報到,二人在看到我慘白的臉色時都露出擔憂的表情,季斐漠的擔心更真切一些。
唐銘朗快步上前扶著我,我本全身無力就隨著他去了,“然然,你怎麼了?”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我虛弱的回答。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唐銘朗摸了下我的手。
韓晗直接擠開唐銘朗,“然然身體有點不舒服,外麵的風有點涼,我先帶她進去了。”她看著唐銘朗的眼神裏滿是敵意。
唐銘朗還想說什麼,卻被季斐漠打斷了,“冷小姐,身體不適就回去休息休息,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兩家公司合作的時候,成天麵對一個病鬼。”
病鬼二字像烙印一般狠狠地印在了我的心口之上,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然然,你沒事吧?要不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沒事哦。”
我嘴上說著沒事,一上午都不在工作狀態,好在工作內容都是千篇一律。
中午的時候,唐銘朗又來了接我了,我上了車就睡著了。隻是,剛睡著沒一會就開始被噩夢纏住了,我夢見血淋淋的嬰孩正在用詭異的笑朝我招手。
我驚叫一聲醒來,視線中,唐銘朗的臉放大了好幾倍,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一拳捶在他的臉上,“鬼啊!”
唐銘朗悶哼一聲,我用雙手捂住耳朵,一臉惶恐的盯著腳尖。
“然然,是我。”唐銘朗捂著眼睛,聲音輕柔的說。
午飯過後,韓晗打來電話告訴我,警察局已經給出調查結果了,原來是他們公司的一個女人勾搭了別人的老公。
我躺在床上,腦中思緒萬千。老公出軌了,老婆將三四個月大的孩子打掉,郵寄到情婦的公司!這聽上去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都說虎毒不食子,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種母親的存在。可是,除了這種可能之外,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可能存在的原因。
誰會做出這種恐怖的事情?
正常人都不會幹出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所以我懷疑那個女人瘋了!
中午到公司之後,我才知道我離開的那兩個小時的時間,被抓的女人家人帶著一幫人衝進我們公司,直接將小三揪出來,一頓暴打。
下午的時候,我和韓晗請了個假,一同去派出所看那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無論大人犯了什麼錯都不該將怒氣發泄在孩子的身上啊!
“晗晗,警察有沒有那個人有病?”這個問題糾纏了我好幾個小時。
“不知道,不過這個女人真的很可憐!”韓晗一臉同情。
“哎,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她竟然狠心的將大人的錯懲罰在一個剛成型的孩子身上。”我光是這麼想著,都覺得腹部傳來陣陣痛意。
人到底有多麼歹毒?人性到底有多麼恐怖?出軌的男人確實可恨可氣,但是女人應該理智一點對待這件事情!
男人,大街上隨處都是,親生骨肉確實難求的緣分。
我暗暗發誓,今後無論發生什麼,我都要保護好我的孩子,不讓他受丁點的傷害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