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的季斐漠特別好說話,我想,他大概是昨天吃太撐了。要知道,男人一次性身寸太多次,很容易陽*萎,早*泄
我得到自由,直接麵朝外,看著窗外的風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安然若泰的欣賞美景,我想,這個世界上大概也隻有我一人能夠做到。
身側的男人很是老實,老實到令我懷疑他是不是季斐漠的雙胞胎兄弟。後來,我才知道他的心思,原來他是在保護我。
車子緩緩啟動,一路駛出車站。
“你去哪?”季斐漠仍舊擺出一副看報紙的姿勢,說話的時候,沒名沒姓,好像對著空氣問。
我本不想理會季斐漠,想到他那說爆就爆的脾氣,有些心虛的厲害,“喀天風景區!”我對著玻璃窗戶,不冷不熱的來了句。
“看來,老天都不願意將我們倆分開!”
季斐漠的話讓我想起來他也是去喀什,這是緣分嗎?腦子又開始發熱了,說真的,我一點都不想和季斐漠再扯上關係。
我沒有再理會季斐漠,故意閉上眼,裝出暈車的模樣。隻是,我太小看季斐漠的臉皮了,身體突然被撞了一下,我忍住暴走的衝動,冷言冷語道,“季先生,請你往外坐一點。”
季斐漠絲毫不介意我的冷言冷語,反而還笑意盈盈的看著我,一雙桃花眼泛著些許我看不清弄不明的漣漪,“昨兒個,是誰一直在叫‘再進一點,再往裏一點’,嗯?”
轟的一聲,腦中像是炸開了一朵蘑菇雲。這男人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有病嘛,這是?
我可不記得那些齷齪的事情了,再說了,女人在抵達高端的時候,哪裏會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索性,我就裝糊塗,故意瞪大眼睛,看向笑的賊貝戔的男人,“請問季先生再胡言亂語些什麼鳥語?”
季斐漠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他笑的特別奸詐,在我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突然湊近腦殼。我下意識的往玻璃的方向靠過去,仍舊沒有躲開他的靠近。
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音一般在我的腦子裏橫衝直撞,“嘖!原來然然喜歡聽鳥語啊,隻是可惜了,這會,我鳥正在休息!”
“無恥!”我一把推開季斐漠,像是碰到什麼髒東西似得,不停地拍著剛才被他擠壓過的肩膀。
“裝純,你全身上下,哪個地方我沒有碰過,有本事你把皮給燙了!”季斐漠鄙夷的看著我,又湊上來靠在我的耳畔邊說,末了,他還不忘偷個香吻。
濕熱的感覺令我麵紅耳赤,和唐銘朗談戀愛那些年,我們之間都沒有這些親密互動。這回倒好,全都便宜了這個混蛋!
我的肺都快要被氣炸了,這一路上,有了季斐漠的糾纏,我再也不怕孤單寂寞冷了。隻是這種感覺更加令我厭惡,那種無法控製住心跳的感覺,簡直是糟糕透頂。
我很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所以,我不會做白日夢,也不給自己做白日夢的機會。一路上,我都對季斐漠愛答不理,然而人家卻孜孜不倦,一次次湊上來熱臉貼我的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