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一聽,這下完了,誰這麼不長眼,報了警。
這下可算是栽了。黃泥巴掉褲襠了,不是屎也是屎!
隔壁的手下聽到摔酒瓶的信號,紛紛再次一擁而入。
“狼哥,怎麼辦!”
餘飛情急之下頓時亂了陣腳,六神無主。
媽的,橫豎都是個死,還不如來個魚死網破,反正也沒人知道這白粉到底是誰的。
野狼在心裏嘀咕著,索性一咬牙心一橫,幹他娘的。
“兄弟們,給我打!”
頓時,警匪兩幫亂成一團,兩幫人雜糅到一起,你推我桑不可開交。
警察雖然拿著手槍,可也不敢亂開槍,這近身肉搏,萬一哪個不長眼的走了火打傷了自己人怎麼辦,隨性來個硬碰硬,抽出隨身的橡膠棍。
“打他娘的!”
人群中呼喊聲、叫罵聲頓時混做一團。
“哎喲,這些人還真不要命,怎麼盡他對準人家重點部位打!”
兩幫人打紅了眼,誰能分清誰是誰啊,阿坤和方樂芙也未能幸免。
阿坤一麵格擋攻擊的人群,一麵牽著方樂芙欠著身伺機開溜。
誰料,人縫中瞅見野狼那家夥正擠出人縫正要溜走。
“可不能讓那家夥就這麼輕易的跑了!”
立即,阿坤朝著人群大喊,“警察叔叔,毒販逃走了!”
警察一聽,頓時警覺起來,眼見有人潛逃,但兩幫人卻打得熱火朝天、難舍難分!
這時,不知哪個不走心的,拔出手槍,朝著天花板,“嘭”的一聲,就是一槍。
兩幫人頓時定住,仿佛時間在那一刻停止。
突然,天花板上的吊燈嘩啦一聲掉下來,哐當一聲砸中那個開槍的警察,頓時將對方砸暈過去。
“警察同誌,就是他!他要逃跑!”
阿坤一臉無辜地指著野狼,隻見地方兩眼冒火,瞪著阿坤。
阿坤昂這頭,眼神對視,仿佛是在挑釁個,“怎樣,你能拿我怎樣!”
這野狼也是不是吃素的,這麼多年在道上摸爬滾打你,多少也有點腦子。
“警察同誌,他才是毒販,你看,這就是罪證!”
誰料,這野狼倒打一耙,一臉諂媚地拿出皮包這倒領功請賞了。
“我作證!”
“我也可以作證!他還輕薄我,摸我……”
餘飛和慈莉莉這個時候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複仇機會,還不把阿坤往死裏整。
“不是的,他不是!”
方樂芙急忙為阿坤開脫。
隻見阿坤大手一揮,“沒事,我腳正不怕鞋歪!”
“沒錯,她說的沒錯!”阿坤指著慈莉莉。
方樂芙急得直跺腳,哪有這麼笨的,還自己承認,這不是自己往火坑裏跳嘛!
“真沒說,你是承認皮包是你的咯!”
其中一個警察,貌似是領隊,走上阿坤跟前,凶神惡煞地問道。
“錯,我是說這個女生說的沒錯!我是摸了她,我還想上她呢!哈哈……我以為她是公交車,隻要有一塊錢就能上!”
阿坤捂著肚子大笑。慈莉莉哪能忍受這般羞辱。
“老娘不是公交車,不是想上就能上的,要是也是高鐵、是飛機,一塊錢是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