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麗那裏受過如此的委屈,自己的初吻一下就沒有了,委屈得眼淚都在眶中打起轉來,坐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盯著張複。
“沒酒喝我可是要走了,這深更半夜的,還是回去睡覺來得舒服。”張複伸了個懶腰,站起來就要走人,這家夥當然是裝出來的,他一眼就看出鄭麗不是出來約炮的,而是有什麼事情要跟自己說,自然是要拿一點翹了。
“嗚……!”鄭麗委屈得終於嗚咽著哭了出來。
“喂,你不要哭好不好?剛才是你把我當成了那樣的人,我也隻不過是吻了一下而已,有這樣委屈嗎?你找我來肯定是要為你家裏辦事,難道給我倒幾杯酒都不行?”張複冷哼了一聲又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鄭麗坐過來。
張複很明白,要降服鄭麗這樣家裏有錢的白富美,就得用高壓手段,不然的話是不會把你當一回事的,上次見麵的時候她那一副冷嘲熱諷的樣子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隻有把鳳凰變成小雞,她才會乖乖的服軟。
鄭麗被張複這樣一說還真的拿起酒瓶倒起酒來,她覺得張複說的沒有錯,現在自己家裏的事隻有靠這個年輕人才能穩住了,給他做一點事還真是應該的。隻是她在家裏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連紅酒瓶都打不開,搞了半天那酒瓶還是沒有打開。急得她眼淚都冒出來了,她一邊擺弄這酒瓶一邊不時的看張複一眼,不過張複今天是豁出去準備當大爺了,根本就沒有相助的意思,還故意瞄了她一眼道:“連瓶酒都打不開,以後怎麼服侍男人?”
“你是大男人,是你們開酒才對,我隻是一個弱女子,這樣的事做不來沒有什麼可笑的,真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野蠻人。”鄭麗反唇相譏道。
“你這話有點太片麵了一點吧?你沒看見飯店酒樓歌廳酒吧裏開瓶的全是女人?打不開就叫一聲哥哥,也許我一時興起幫你一把也說不定。”憐香惜玉也是要看場合的,軟語溫言的撒一下嬌,男人就會憐香惜玉了,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要人家怎麼憐得起來?
張複的話差點沒把鄭麗當場氣暈,她那一雙美目狠狠的盯著張複,好像見到了曠世妖魔,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大聲的道:“你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的氣度,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還……”由於喊得太急,後麵的話就接不上來了。
張複冷笑了一聲道:“還有什麼一起給叫喊出來,然後我再用行動證明給你看。”
鄭麗聽了不敢吭聲了,要是用行動證明給自己看的話,那自己就又要吃虧了!也就專心的搗鼓起葡萄酒瓶來,不一會就聽‘卟’地一聲,還真給她找到了竅門打開了木塞子。她得意地瞥了王誌一眼,狠狠的地給這個家夥倒滿了一大杯。
“倒杯酒都不會,有這麼倒酒的嗎?你沒有吃過肉也見過豬走路的是不是?沒文化就是沒文化,你見過那些影視劇裏有倒這麼滿的嗎?”張複故意的譏諷道。
“你敢說我沒文化?你又是什麼大學畢業的?本姑娘可是燕京大學的學生,目前正在燕大讀書,是放寒假才回家過春節的。”說到讀書,這個丫頭立即就拽了起來。
“燕大,唉!世風日下啊,想不到國內排名第一的燕大居然教出這麼粗笨的學生來,連開個酒瓶都要半個小時,倒酒更是一點見識都沒有,以後見到燕大的校長,我可得給他提個醒兒,別什麼人都盡往學校收,有錢就是娘是不是,這是在敗壞燕大這國內第一學府的名聲。”這廝那嘴還真不是蓋的,裝摸作樣的說完,還頗為遺憾地晃了晃頭,鄭麗差點就要爆走了。好一會才哼了一聲道:“本姑娘可是憑著真才實學的考進去的!才不是你說的這樣。”
“這麼說你還是有一點可取之處,算了,不說了,免得你又哭鼻子,我們先碰一杯再說。”張複隨手拿起瓶子,給鄭麗也滿滿的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