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複嗬嗬的笑著道;“反正我在衡山市也幹不了多久,破了這個案子就會離開這裏的,而且他要是繼續跟我過不去,吃虧的肯定是他。對了,你老公被別人算計了你還笑得如此燦爛,我看你還真是那個欠那個什麼操了。”
“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可不是你老婆。”鄭夢哼了一聲道。
“那就是小老婆了,嗬嗬。”張複幹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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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哈哈哈,雲大妹子,你可是把我們的小張書記氣得快吐血了。”政法委副書記牛文那笑聲差一點就把那個包廂的門都震破了。
“吐血,你們知道他怎麼威脅我的嗎?”雲蕾氣鼓鼓的說道。
“威脅你?他應該不趕這麼直接吧?”市公安局被張複開除了的副局長林宇故意一臉驚訝的樣子,當然是想激出運蕾更大的怒火。
“那個家夥還真是狗膽包天,竟然笑眯眯的敲了敲我的椅子說道:雲局長,你這位子可得坐穩實了。你說他什麼意思,你們說說看”雲蕾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不會是怕了他吧?”林宇故意的問道。
“怕他?他算什麼東西?我當即說道,我的位子坐得穩實得很,姑奶奶我還真沒有怕過誰…”雲蕾說完以後咯咯的笑了起來,她笑了一會以後看了林宇一眼道,“聽說你們倆位大局長被張複當眾給開了,以後可就沒這麼好地方去了。”
“雲大妹子,看我們倆的笑話是不是?開除,他姓張的還沒那麼大的本事。我要他跪著哭著來求老子回去。”林宇立即還以顏色道。
“光耍嘴皮子有什麼用?”雲蕾哼了一聲道。
“不用怕林宇,你跟韋明實在不行就幹脆到法院和檢察院去工作,我在衡山市工作了幾十年,這點麵子好是有的。我倒要看看姓張的能把你們怎麼樣?”牛文一臉傲然的說道,好像他是柯南一般。
“我才不去別的地方,我就要在公安局做原來那個職位。倒要看看姓張的能把我們倆個怎麼樣?”林宇哼了一聲,那臉都是鐵青色的了。
韋明倒是一聲不吭的呆在那裏,可能是底氣沒有林宇這樣足,也就不敢亂說大話。
雲大妹子,你這一手也太狠了一點,市局那款子要是被你拖上幾個月,張複估計得跳腳了。他誇口三個月破案,沒了辦案經費他破什麼案子?恐怕到時市局的警車都得用老黃牛去拉了。”牛文幹笑道。
“他把車買到廢品收購站都跟我沒有關係,咯咯咯……”雲蕾嬌笑著道,胸脯跳得很是厲害,看得牛文直咽口水,心裏暗暗的道;這娘們他娘的是越來越騷了,不過,她那丘田一般的人還真不敢動,就是柯南也隻能幹瞪眼。
“柯書記是什麼意思?”牛文笑著道。
“柯書記當然很體諒我們財政局,說是財政局有困難,叫張複同誌先克服一下,還說願意從書記基金裏擠出20萬給市公安局的人過年,不過姓王的居然不肯賞臉,沒要錢就走了,還真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雲蕾哼了一聲道。
“人家那是嫌錢少,那個小兔崽子太不是個東西了,什麼玩意兒,居然連柯書記的麵子都不賣。”林宇哼了一聲,眼神在雲蕾胸脯前停頓了一下,雲蕾當然也感覺到了那幾個貨色的眼神,還故意的挺了挺胸,讓那玩意兒顯得更大了一些。
。第二天早上八點正。市公安局的草坪裏相當的熱鬧,劉棟的轉發已經突破了三萬,安民也在電視裏登了廣告,消息撒布得很快。一大早市公安局的門口就來了很多來看熱鬧的熱心觀眾。很多記者也好像聞到了腥味的蒼蠅,扛著長鏡頭早就等候在公安局新搭的台子前。劉棟和安民一晚上都沒睡,一大早就忙活開了,在台子下麵擺了一張桌子,在一個個的登記來參加拍賣會的老板。來參加拍賣會的人不是很多,也就四五個人,看的人卻已經突破了千人大關,而且還在絡繹不絕的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