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破不了不是給柯南撿了個位置嗎?要論資格的話,牛文是最有資格的了。估計這次被張複擠到一旁早就氣炸肺了。老李,你說他會不會耍陰手下絆子。”崔明笑著喝了口茶道。
“那是肯定的,隻怕他現在就在想辦法早點把姓張的擠走。牛文以前是從市局局長位上爬到政法委任第一副書記的。這次空投了一個政法委書記來,還占著公安局長這個位子,他小子能睡得著覺才怪了。
現在幾年過去了還在呆在那個老位置本來就很鬱悶了,金明一倒,他就覺得那位置是應該是十拿九穩了,想不到會出現一黑馬,把他的希望給徹底的淹沒了,這一次是肯定會跟張複鬥法的,如果鬧出點什麼事來,他這一生隻怕再也牛逼不起來了。毛平嗬嗬的笑著道。
那是,市局隻怕不久就將會風雲再起,局裏經牛文提拔的副局長就有幾個。以前金明兼任著局長,有柯南壓製著他不敢生事,隻不過偶爾玩點小手段作弄一下金明分點利益。現在不一樣了,張複如果不跟著柯南的步子走,市局那塊地屬不屬於他都難說了。我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崔明看了李雄一眼,這大事上還得市長拿主意的。
李雄點了點頭道;“事情還真是你說的這樣,牛逼一擠兌張複,張複的天平就會向我們這邊傾斜,如果牛文玩陰的,我們就幫張複一把,因為玩陰謀是肯定會阻礙他破案的。張複的話都說出口了,三個月後他破不了案就離開衡山,對他的壓力肯定會是很大的,我們幫他破案,他是肯定會倒向我們這一邊的,嗬嗬嗬……”李雄笑著道,其它兩人也都笑了。
同一時間,張複正在辦公室裏查看著資料,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警察,這人是市公局辦公室主任安民,他是留在這裏幫張複拿材料的。
這時,張複指著卷宗上的一個名字道;“這個杜黙是怎麼回事,有沒有更詳細的資料?”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也沒叫他坐,自己初來乍到,而且很年輕,當然得甩甩臉子擺出一點官威來才行,如果嘻嘻哈哈的,別人會服你才怪了。
“他在那次縱火案中死了,局裏有的單位還有一些關於那次慘案的有關資料,不過沒有您的命令,有的部門不給材料,比如刑警隊,治安科等。他們說案子還沒有破,那些材料還是保密性質的,得有您的批示才肯出示材料。”安國雙手遞上了一個文件袋,一臉敬畏的偷偷掃了張複一眼不敢多言。剛才這個年輕人一進來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眼光就像兩把有型的寶劍一樣直刺自己的心髒,自己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真是太恐怖了,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是有幾把刷子的,所以,現在的他一點也不敢怠慢了。
隨手接過來翻起了材料。
“那次慘案共死了多少人?”王誌一邊翻著案卷一邊隨口問道。
“42人,東河區李玉一家四口死了三個,唯一活下來的是他的女兒李玟,但也精神失常。現在居無定所,前次老局長為了調查案子帶我們找到了她,但已經不認識人了。”安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送精神病院鑒定過嗎?你們怎麼能這麼肯定是瘋了?”張複皺了皺眉頭道。
“沒有。”安民老實的說道。
“沒有?那你們憑什麼認定她瘋了?這簡直就是胡鬧,我們的幹警就這樣辦案子的話,還不如坐在家裏什麼也不做,白白的浪費國家的經費。”王誌有些氣憤了,語氣重了不少,對於市局的人如此草率的下結論的確是難以忍受。
“那天我們幾個親眼看到了她,唉…說起來好可憐的,整天瘋瘋癲癲的唱著聽不懂的歌,一邊唱一邊手舞足蹈的,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臉上就像鍋底一樣見不到皮膚,她原來可是我們局裏的警花,是警校畢業的,在派出所幹了一年就發生這事,平時她很愛幹淨的,要不是瘋了怎麼會這樣。”安民一臉同情的道。
。”“難道局裏不管她了嗎?”張複皺了皺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