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女服務員臉色頓變,看了幸福一眼,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估計把張複當成吃白食的了。
其實也是張複故意要整出一點事來,既然韓老說喬媛的來頭相當的大,檔案上都沒有父母的名字,而自己卻一直不知她有什麼來頭,那現在就試試她的能量。這酒樓如此氣派,也相當的有品味,看樣子是有點來曆的。常言說能在京城開店的,就是擺個麵攤的都說不準其人背後就能整出個某某部某某司的司長來。
京城雖說是藏龍臥虎之地,但張複同誌根本沒有把那些什麼世家看在眼裏。心裏道;連張家都被老子給砸了,就不信這家酒店的後台比張家還要厲害。
“誰在鬧事?”這時,一個長得很帥氣,一身名牌的男子大跨步的走了過來,走路虎虎有聲,有點趾高氣揚的味道。
“鬧事?你看我跟我女朋友是鬧事的人嗎?是你這酒有問題,你們在首都賣假酒,根本就不配做首都的子民。”張複輕輕的敲了下桌子,他是存心找事,敲桌子當然是為了刺激一下這個家夥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我們怎麼會賣假酒?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幻雲酒樓,知道這酒樓是誰開的嗎?說出來嚇死你!想吃白食得把招子放亮點!”年青人不屑地掃了張複一眼,當他看到文文靜靜的喬媛時,頓時雙目彈射出一道綠光來。
“不曉得,你說得這麼嚇人,來頭應該會很大是不是?”張複像一鄉巴佬般搖了搖頭,裝出一臉的憨厚相,一旁坐著的喬媛差一點就笑了出來。要是給那個年輕人曉得他眼中的土鱉是個連外國特戰隊員都恐懼的,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的話,估計早就嚇得落慌而逃了,哪還敢在這裏顯擺?
“嘿嘿,這酒樓是京城穀家的穀少開的都不曉得,也敢來蹬鼻子上眼,瞎了你那狗眼。”年青人差點翻白眼了,狠狠地瞪了張複一眼。
“穀少?沒聽說過,倒是我們村有個殺豬的屠夫就姓穀,村裏人都叫他穀屠戶。”張複裝著一臉釋然樣子,說多憨就有多憨實,差點笑破了喬媛的肚皮,趕緊伸手捂住了嘴唇,這個動作還是相當迷人的。那年青人一見,頓時就有些傻愣了,他的眼神在喬媛的胸脯上滑過,然後轉過身朝後麵一個鐵塔般的高個子使了個眼神。那高個子一見主子招呼了,立即心領神會,一個大跨步到了張複跟前,伸出蒲扇般大手就要拎人。
“嘭……”一聲震響,高個子被張複的跟班常田同誌給一腳踢翻在地,隨腿還踢了兩腳,這連環三腳將那個大家夥踢得呲著牙叫了一聲媽。這自然是人家常田同誌留了情,不然的話,四級以上的高手用力一腳踢下去,估計這個高個子該到地府報道了。
“媽的,吃白食吃的夠牛氣的,還敢打人行凶,給老子揍趴下再說。”年青人一聲怒吼,後麵閃出五個比高個子略遜一疇的大漢來,全向張複同誌招呼了過來。
又是叭叭叭叭……一連串腳踢拳打聲傳來,張複還是紋絲未動,五個壯漢已經被常田和鄧兵兩保鏢放倒在地了。
年青人頓時有些傻眼了,看來對方也是一硬茬子,難道是鄉下來的土霸王之流?
年青人不傻,手下一個女的早就打起了電話。一會兒又上來一群人,手中拿著鋼管之類的武器,跟地下的六個騷包一起圍住了張複和喬媛四人。
張複悠閑的挑了片牛肉慢慢的嚼著,好像這牛肉是人參似的,權當沒見到這夥人。喬媛倒是有些急了。見那年青人的架勢,估計是搬救兵了。趕緊也掏出手機說了幾句話就放下了,然後對張複說道:“算了,我們付了款走路吧,不在這裏吃了。”
“想走?沒有那麼容易,男的可以走,女的嘛!嗬嗬,還是先陪大爺一陣子再說。”年青人幹聲笑道,yin蕩之色溢於言表,恨不得衝上前來一把摟住喬yuan親熱一番再說l。喬媛還真的可以稱之為禍國殃民級別的美女,跟西施、貂蟬之流有得一比,隻要是男人見了都難以把持住的。就在這時,年青人就摸著自己的手腕大叫了起來,那血居然從手腕處溢了出來。至於那衣服自然也破裂開了。畢竟那是布料做的不是鐵皮做的防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