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肉也比你那破石頭一樣的肌肉好,畢竟是有彈性的!鄭虹妹子,男人可是不喜歡太硬的肌肉,抓在手裏就像一石頭,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而且…..咯咯咯”曹菲小姐有力地、話語隱晦的反擊著。
“而且什麼,曹丫頭,不敢說了吧?”鄭虹得意的掃了曹菲小姐一眼。
“有什麼不敢說的,我是怕某人等下受不了,咯咯……”曹菲銀蕩地笑著道。
“哼!老公,我們走,不要理她,今晚就由老婆我好好陪你喝酒去,然後我們再大戰幾個回合,我記得上次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對我的皮膚是讚不絕口的,還說細嫩光滑而有彈性,你都愛不釋手的,今天我們再好好的體驗一下,嗬嗬……”鄭虹哼了一聲,示威似的掃了曹大小姐一眼,抱著張複的胳膊往一輛路虎車前走去。
“張複,今天晚上你敢帶她去開房,我就跟你沒完。”曹菲小姐橫眉一豎,生氣的嚷道。
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青天白日之下,人群聚居之地,竟然就跟身在煙花之地一樣,可笑乎?可悲乎?就在這時,一老頭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口裏念念有詞。
張複心裏暗暗一震,這老頭說話就好像有氣無力一樣,但自己的耳旁卻如在響巨雷一樣,耳膜都差一點震破了。一見鄭虹停了下來還有跟曹菲對戰之勢,忙湊近鄭虹的耳旁說道:“不救你弟弟了,你不是說去晚了就會有生命危險嗎?”
“啊!我們快走。”鄭虹終於記起了來這裏的使命,臉色突變,抱著張強的胳膊就跑到了那路虎旁邊,她拉開車門把張複塞了進去,自己則開著車疾馳而去。
“姓張的,你還真敢……”曹菲凶巴巴的大叫道。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可不做被別人栓在褲腰帶上的那種男人。”張複頭也不回的甩了句狠話,曹菲傻愣愣地盯著那對男女跑了,頓時銀牙一咬道,“姓張的!我們走著瞧!”
鄭家在市郊有一座很古老的院子,掩映在一大片很古老的樹林裏。此院的外牆全是用粗糙的花崗岩疊起來的,初初一看,做工非常的粗糙,內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外牆是很有講究的,看去跟裏麵的老院子渾然天成,入眼就有著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鄭虹拉著張複急匆匆的走進了大廳,發現正圍著幾個人,一個年輕人正在大廳裏滾來滾去,嘴裏流著一些令人惡心的東東,旁人抱都抱不住,也不敢下手,此人正是跟在範通身旁,那天被鄧雄一腳踢到在走廊裏的那個年輕人。
“梅子,請到高人沒有?”見張複說回來了,一個身著短衫繡花邊,很有古代仕女氣質的女子走了過來道。
“小姑,請到了。”鄭虹隨口說道。
“在哪?”那個小姑拚命往鄭虹的後麵望去,眼神掃過張複身上後又往後看去,當然不會把張複當作是什麼高人了,以為高人還在後麵壓陣腳,這個年輕人最多也就一個跟班什麼的。或者是拿道具打雜的。
“就是這位張先生了。”鄭虹轉過身讓出張複來,然後很鄭重的介紹道。
“他……”小姑那聲音突然高了許多分貝,同時出聲的還有一個身穿大校服的威武老成的年青人,為什麼說是老成,是因為其人看上去估計就30歲左右,搭上了中年的一點邊。
張複知道他們是見自己年輕,因而也就感到驚訝和不信任,他淡淡一笑,伸出手笑著道:“我雖然沒有正式的行醫執照,但治個什麼疑難雜症的還是有點把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