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師長想了一會才說道;“這事說起來有點複雜,這個軍訓場應該已經廢棄了。這個軍訓場還是當年來這裏來剿匪的部隊建成的,由於當時來這裏的部隊很多,,就把板橋這一帶開辟成了一個軍事訓練場。這裏的土匪消滅以後,這個訓練場就由省軍區接手了,但由於這裏交通不便,在這裏訓練費油累人不說,光是每年的場地維修費喝公路維護費用就要白白拋進去幾百萬。所以,就把在這裏管理的一個連隊撤回了省軍區,十年前就沒人來這裏訓練了,那個地方早就成了荒草坡,你問這個幹什麼?馬師長被孫雷訓了一頓以後,還真不敢跟張複作對了,現在張複主動的打來了電話,那就說明張複已經把以前的一些小矛盾全忘了,這可是個好兆頭,他正考慮著要怎麼跟張複進一步改善關係,想不到他自個兒送上門來了,因此,跟張複說話的時候也就很是客氣。
張複是一個不善於記仇的人,隻要對方不是要他的命,一般的小矛盾他都是不予計較的,一見馬天同誌的態度還可以就接著問道;“那是不是說以前的這個訓練場根本就不是省軍區的,是省軍區撿了一個便宜,沒有遺囑就主動的繼承了這個訓練場?”
馬師長嗬嗬的笑著道;“你說話真的很幽默,這話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因為我們的土地是國家的,軍隊則是國家的象征,因此,在解放初期軍隊是可以代表國家的,軍隊要做什麼事都是不用跟地方政府協商的,這個訓練場既然被省軍區接管了,就不存在遺囑一說了,因為人民解放軍都是一脈相承的,有的東西人家不要時棄之如履,一旦他想起來,說不準又當成寶。我們野戰二師才來這裏駐軍的時候對那塊訓練場也有點意思,那地方的確還不錯,但那塊地方已經有省軍區有人在管理,也就沒有去跟他們要了,畢竟我們是野戰軍,跟地方部隊混在一起是會被人恥笑的。”馬師長到現在都沒搞清張複問這話是什麼意思。
張複想了一會才說道;“板橋的那塊土地是屬於洪陽市的,以前的王牌軍到南方來打土匪,地方支持軍隊都是無償的。但在這支王牌軍撤出以後,這個訓練場的所有權是不是就歸洪陽市管轄了?而現在已經跟原來不同了,省軍區既然已經十幾年都沒人來管理了,說明已經放棄了這塊地。那是不是說我們地方政府有權收回這塊地的所有權了?”張複試控性的問著,但心裏估計沒戲,那個時候軍隊拿地肯定是白拿的,當時軍隊就是政府,政府算不了什麼。現在地方政府要收回,估計還得跟這王牌軍的領導去協商。如果去強要這塊地是不合實際的。想道這裏就問道;“那這個王牌軍現在的領導是誰你知道嗎?”
馬師長點了點頭道;“當然知道了,這支王牌軍的軍長叫曹夏,少將。也是南部戰區的老牌軍長了。聽說快提拔為中將了,而且這個曹夏好像還是京城曹家的人。”
馬師長可以說是知無不言,隨帶著還提醒了張複這個曹夏的出身。張複掛了電話後心裏很是鬱悶,感覺省軍分區的曹德好像是在故意為難自己,而現在又跟南部戰區的王牌軍曹夏聯係了起來,難道曹德現在又攀上了京城曹家?
曹德原來是省軍區的副司令員,但在去年他的兒子強行阻擋張複去執行任務的時候,被張複給撞成了殘疾人,曹德由於要幫兒子與報仇,也就極力的阻撓張複,導致了曹德被降級的後果,做了洪陽市是軍分區副職,前不久才做了軍分區司令員。張複覺得這個曹德應該是投靠了曹家,不然的話他的官位是不會恢複得如此的快。就是他再怎麼努力,估計就是提拔也得再過得一二年,就不要說一半處理過的軍官是很難再有上升的機會的。要是根據現在的這個形式,不要幾年他就又可以回到省軍區任副司令員了。對於曹家,張複也是比較熟悉的,因為曹家的大小姐就跟張複有過一夜情,他感覺曹家是在有意的要報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