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複他們到達市委的時候市委還在開會,組織部長林平同誌特地也跟大家打了一個招呼,叫大家先在指定的賓館住下,明天上午再一起接受集體談話。他的話一說完,大家就一哄而散了,大家在市裏或多或少都有點關係,都借著這個時間去走親串友了。
張複見大家都自由活動了就對司機葉飛道;你也去找地方玩吧,就不要跟著我了,我自己開著出車去玩一會。葉飛聽了張複的話把車鑰匙交給了他道;“那我就去玩了,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張複在蛛州市可以說沒有什麼朋友,聽別人說蛛州市新修的大橋很壯觀,不如去那裏消磨一下時間,想到這裏就開著車=往那裏趕去。他開了不遠就看到一個花壇邊有一個小姑娘在那裏哭得很傷心,肩膀都是一抖一抖的。他的記憶力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的,一眼就認出了是那個賣花給自己和秦英的小姑娘,那一天自己沒有錢,被這個小姑娘狠狠的奚落了一番,自己還許願要把她收下做小老婆的。隻是那一次是在省城,她怎麼會來這裏哭了?張複見她哭得很是傷心,當下將車開到了她的麵前停了下來。
小姑娘哭得很傷心,張複走到這個小姑娘的麵前她都沒有發現,當下就在他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道,小姑娘,什麼事哭得這麼傷心?你家的大人呢?”小姑娘正在那裏低著頭哭著,一見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就就淚眼婆娑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複可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年輕人,也就一眼就認出了他,她一見是張複就一把抹去了眼淚瞪著他道;“看什麼看,沒有見美女哭過嗎?”
張複不由的暗暗好笑,這小丫頭哭成了這樣卻還是那樣囂張,但一見她那個梨花帶雨的樣子,而且眼睛都哭紅了就一臉關心的道;“我是在關心你啊,我們也算是認識的人吧?你不是在省城賣花嗎?怎麼會在這裏哭?有人欺侮你嗎?”
美女叫楊洋,一見張複真是是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就停止了哭泣,然後看了一眼張複身邊的汽車道;“你這人也太小氣了一點吧?那天我就說了你幾句,就開一輛破車來我麵前炫耀?我才沒有人欺侮我,我是覺得不好玩才來這裏哭一會的,也是來這裏試探一下現在的人還有沒有同情心。沒有想到才哭了一會就碰上你來我麵前抖威風了,是不是聽了我的話不好受發奮圖強了?隻是我們分別不過才不到半年的時間,你就是發奮圖強也是不能在這短短的的時間裏買車的,是不是被哪個富婆包養起來了?你的賣相還真是不錯,包你的富婆應該大有人在,你該不會說你沒有被人包養吧?我已經看到你的車了,也知道你現在有錢了,你可以走了。”說完就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張複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還是裝的刁蠻,他一把將楊洋拉下來坐在那個花壇邊上道;“你這丫頭還真要強的,我才沒有你說的那樣小氣,我是見你哭得很傷心才過來的,你要是沒有哭我才不會過來呢,你哭得這樣傷心,一定是遇上了什麼傷心的事,如果隻是試探一下別人有沒有同情心,有必要這樣傷心嗎?你說給我聽一下好嗎?隻要我可以做到,我一定會幫你。”
楊洋見張複說的不像是故意要來諷刺自己的,幾個月來所受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又刷的一下流了下來,聲音也有點哽咽了;“我家是住在這裏的,我上次是陪著我母親去省城看病的,這裏的醫院說我母親得了絕症,我不相信,就把我媽媽送去了省醫院檢查,但省醫院也是這樣說,要我回來多給我媽媽弄點好吃的。不要多久我媽媽就要死了,我就要成孤兒了,本來我想堅強一點,但眼淚不聽我的話一個勁的往下流,我怕媽媽見了會更難過,所以才來這裏哭一會的。”
張複聽了這個小丫頭的話以後眼睛都有點酸酸的,這個小丫頭還真的太不容易了,這麼小不但要照顧母親的病,還靠賣花來維持生活,他父母死的早,深深的知道孤兒的痛苦和憂傷,反正自己的錢和那些靈藥都是運氣好得來的,做點好事也是應該的,也就決定幫這個小姑娘一把。他坐在了她的旁邊溫柔的道;“你母親得的是什麼病?你不要這麼傷心,我不是說了會幫你嗎?我們現在就把她送去醫院。”
楊洋一邊擦這眼淚一邊哽咽著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就是送去醫院也沒有用了,那個醫生說我母親得的是肝癌,已經到了晚期,就是有錢都很難治好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因為你的臉上沒有那種虛偽的表情,但也沒有什麼錢,不然的話就不會連送女朋友一枝花都送不起了,你現在是在給別人開車吧?醫生說我母親治好的概率連百分之一都沒有,就是有錢也是白花,我心裏真的好難受,我母親很善良,一生與人無爭,怎麼就會得這樣的病呢?”
張複一聽這個小丫頭母親的病是肝癌,就不由的有點為難了,這可是絕症,雖然聽到有人治好過,但好的幾率還真的很小,自己的藥丸雖然很不錯,但要治這肝癌自己還真是沒有把握。他一看楊洋那絕望的樣子就安慰她道;“雖然這病很難治,但也有治好了的,我們現在就把她送去醫院,現在哥哥我有錢,我會把你媽媽的病治好的,我們現在就走吧。”說完就拉著楊洋站了起來道;“對了,你家裏還有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