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潔心裏一暖,自己現在是孤立無援,不論張複能不能幫上自己,對自己來說都是一種最好的安慰,她還真不相信張複能幫自己,來這裏也就是來搗亂罷了,而這裏的人都是周偉的心腹,在這樣的場合搗亂是肯定要吃虧的,當下就對著他笑了笑道:“我們的會開完了,我們走吧。”說完就站了起來。
張複拉著她的手笑著道;“你坐下來吧,我知道你們的會還沒有開完,剛才這個家夥還開出兩條路讓你走,現在怎麼可以走?你是我老婆,有什麼事我們得一起承擔是不是?”
“這裏是開會的地方,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請你離開!”周偉一看到張複拉著鄭潔的小手,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己算計了幾年都沒有弄到手,現在半路殺出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出來說是鄭潔的男人,心裏那個不舒服就不要說了。
“我們走吧,你如果不走的話會吃虧的。”鄭潔拉著張複的手道。她還真怕張強在這裏吃虧,這幾個人都是周偉的心腹,張強一個人是怎麼也打不過他們幾個人的,不要說那些保安也是周偉從黑社會裏找來的幫手。
張複微微一笑道:“他不是說兩條路隨便你走嗎?你就回答他走第一條好了,這麼一個賺錢的公司,要是被趕走了還真是可惜了。”
“你滾不滾,是不是當我們不存在?”坐在周偉邊上的那個經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那副凶狠之極的形象還真能嚇哭小孩。
張複還是好整以暇的笑著道;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可不是嚇大的,你這個樣子隻能證明你沒有修養,可嚇不住我,你的嘴巴最好是幹淨一點,有很多的人就是因為嘴巴不幹淨而遺憾終身的,不但老婆成了別人的女人,還要累得父母為他傷心難過。
周偉一見那個經理沒有嚇住張複就對鄭潔道;“鄭副董事長,你帶個小白臉來這裏是什麼意思?我們這可是在開會,這裏不是打架的場所,也不是你們談情說愛的地方,他到這裏來不太合適吧?”
那個經理一見張複那氣定神閑的樣子還真不敢對他動手,他知道越是沉得住起的人就越不好對付,但他看去細皮嫩肉的,就跟一個小姑娘沒有什麼兩樣,可不要被他的這個假象給鎮住了。他輕蔑的看了張複一眼道;“就憑你?你要是有本事就不會跟一個大媽級的老娘們攪在一起了,現在的男人都不像男人了,為了幾個錢就把自己賣了,真是世風日下。而那些大媽級的女人也真不要臉,有幾個錢就養小白臉。不過這也難怪,正當虎狼之年的女人還真不好過,找個小白臉比自己用手解決還真要強多了。”
鄭潔憤怒的指著那個經理道;“周成,你嘴巴放幹淨點,你父親死了好幾年了,是不是見你母親用手解決了?”
“喲。你做出來了還怕別人說?其實這也不是啥丟人的事。不過你的眼力不怎麼樣,你的這個小白臉就跟一個娘們一樣。這活隻怕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怕不能侍候好鄭副董事長,你就是難過也該找一個強壯一點的,一看這個小白臉就是一個中看不中吃的家夥,肯定是一二三就完蛋,你這不是找罪受嗎?”
“你說夠了沒有?等一下你就會知道禍從口出了!”張複說完以後看著周偉冷笑了一聲道;“你不是說兩條路隨便我老婆走哪一條嗎?現在我決定走第一條,我老婆明天就會找人來審計,你應該得的錢一分也不會少你的。這話是你說的,你應該沒有什麼話說了吧?”
鄭潔有點不相信的道;“你真有那麼多的錢?”
張複微笑著道;“我怎麼會騙你?你照我說的做好了,他們不是想把你趕出去公司嗎,那我們就把他們全都趕走。”
鄭潔見張複說得這樣肯定,就知道他是不會騙自己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讓激動的心情平息下來,然後站起來冷聲對周偉說道:“周偉,這個公司就由我頂下來了,但我懷疑你貪汙公司公款。我要徹查公司裏的賬,等審計完了以後,你的錢我一分也不會少你的。”
周偉一見張複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開這樣的玩笑,現在自己還真是偷雞不到丟了米,真要是被她把公司弄到了手裏的話,那事情就不好辦了,自己那些賬目的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問題,以前自己是董事長,誰也查不了,如果她一接管公司,那就誰也不能阻止她了!當下就對周成使了個眼色,自己也拿起坐的那把椅子向張複劈頭蓋腦的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