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健見張複沒有做聲就微笑著道;“不過我們班的運氣很不錯,除了本來就有的謝瑩和張倩兩大校花以外,又轉來了一個柳燕,柳燕跟方平昨天轉到我們班來了。
方平是追著柳燕的屁股來我們班的,他昨天就放出話來了,柳燕是他喜歡的女生,誰敢追柳燕就得先過他的這一關。”
蔣鍵說到這裏看了張複一眼,見張複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以然的神情,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就繼續說道;“方平可不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你別不以為然,以前就有很多人像你這樣對他不以為然,到了後來才後悔莫及的。”
“他們都自以為有身份,有才華,沒有把方平的話放在眼裏,還是那樣我行我素,發短信,送花,送早餐……盡出各種泡妞絕招,可謂千奇百怪,應有盡有,但也就幾天的時間這些人就全都安靜下來了。
蔣健見張複還在那裏默默地聽著自己說話,對張複的涵養功夫很是欽佩,一般有點功夫的人見了別人就會把自己吹得神乎其神的,是很少有機會給別人說話的。
而張複就不是這樣了,不但沒有吹噓自己,而且在別人說話的時候也很是認真的聽著,對張複也就更有好感了,他看了張複一眼後接著說道;“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是什麼原因了,就是方平整得他們沒有脾氣了,輕者毒打一頓,重者不是斷手就是斷腳。”
所有去騷擾過他喜歡的女生都概莫能外,而方平卻一點事都沒有,學校也沒有作出任何的處分,一來二去的大家就都知道了他的底細,他父親是省裏的一個大官,就是學校對他所做的事都是睜一眼閉一眼的,由於他從不是強上女人,就是有人舉報也都平安無事。
張複有些狐疑的看著蔣健道,“他打傷了那麼多的人,學校也是采取不聞不問的態度?”蔣健苦笑了一下道;“看來你還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管去賺錢了。不然的話是不會說出這樣天真的話來的,當初那些被打殘的人也是這樣想的,現在是法製社會,又是在堂堂的高等學府,方平是絕對不敢亂來的!
“但事實卻是,那些被打殘了的人都不敢說是方平打的,因為一說出來就有被開除學籍,甚至是就地消失的危險!大家都是來尋找前途的,有幾個敢跟他們玩命?他找的那些打手又是化了裝的,也找不到他們打人的確鑿證據,也就隻有忍氣吞聲了。”
“你很有可能打得過他們三人,以後你如果跟他們衝突的時候一定要錄好像,最好還有他們的錄音,不然的話麻煩就大了,就是把他們打一頓,也會有被開除學籍和進局子的危險,而且他們的報複還是不擇手段的,惹了他們比惹小鬼還要恐怖,說句老實話,我還真怕了他們,因為我家是做生意的,如果我意氣用事的話,是會給家裏帶去麻煩的,所以也就隻有忍氣吞聲了。
蔣健還在那裏侃侃而談,這時突然停了下來,張複有點奇怪的看了蔣健一眼,但見蔣健正在看著操場的方向,他順著蔣健的目光看了過去,發現方平和他的兩個跟班也向著這邊走了過來,看來是蔣健發現了他們以後不敢再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