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婧一臉歉然的道;“對不起啊,我不該問你這樣的問題的,這麼說我哥哥是沒有一點希望了。”
張複聽了張婧的話不由的心裏一動,爺爺的醫書自己都背得滾瓜爛熟的,自己也跟爺爺出過診,確實見爺爺治好過絕症病人,隻是現在很少有人用中醫治病,而且根本賺不到什麼錢,自己也就沒有往這方麵發展。
自己現在有了內功,如果用內功治病的話,那絕對要比爺爺還要做的好多了,很多的絕症都可以用真氣解決,現在那些大富豪治病很舍得花錢,隻要治好了張婧的哥哥就有五百萬,也就不要出去打工了。
想到這裏就微微一笑道;“沒有關係,事情已經過去了,要是總想著這些憂傷的往事,那活在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什麼樂趣了。其實我也是學過中醫的,以前跟我爺爺一起出過診,治這些疑難雜症我絕對不會比我爺爺差。”
張婧一臉興奮的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你現在就跟我去看一下我哥哥好不好?”
張複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道;行,我還要一個小時才上班,我打一個電話要別人給我代兩個小時的班就行了。
張婧一臉高興的道;“那我們現在就走,我先給我爸爸打一個電話”。說完就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當先往外麵走去,一出小巷她就打了一個車,三個人都上了車,張複則問著她哥哥的病情,不一會就來到了張婧家的別墅。
張婧的爸爸叫張武,是香港來內地投資的港商,已經在濱海市投資了十多個億,全家也搬到了濱海市,隻是這兩年他已經心力交瘁了,兒子在床上躺了一年多,病情已經越來越嚴重了,這幾天更是時常昏迷,昨天晚上又陷入到了深度的昏迷之中,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那些專家都已經下了死亡通知書,但自己還真有點不甘心,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要是他死了的話,自己這一輩子都白忙了。也就在四處尋訪民間的老中醫,剛才女兒說要帶一個醫生來給兒子看病,還把那個醫生誇得天花亂墜的,要是這個人的醫術真有女兒說的那麼好就好了。
就在這時,張婧領著謝瑩跟張複進了客廳,然後把張複給張武做了介紹,張武一見女兒帶回來的是一個男孩就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年輕人看去也就十七八歲,怎麼可能有那麼好的醫術?自己的兒子是因為車禍在床上躺了一年多,就連那些大醫院都束手無策,這個年輕人怎麼可能比那些專家還要厲害?
但這個年輕人是女兒帶回來的,自己還真的不能過度的冷落了他,要是把女兒也得罪了,那就徹底的沒有天倫之樂了,而且兒子已經到了治不好了的地步,就讓他試一下好了。當下就很客氣的說道;“張醫生大駕光臨,老朽沒有遠迎,還真有點對不起,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