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過,我感覺好像跟馬家坳似乎有些關係。剛開始裝瘋的那些日子裏,總感覺有人在跟蹤著我,於是我更害怕了。所以裝瘋裝得更像了,還跟一些乞丐混在了一起。
“那礦工的家人還在不在?”張複沒有去追問她受苦的事,這樣做等於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也就轉換了話題。
“他的老婆吳梅改嫁給了礦區一個負責人,叫胡水。說起來他的老婆吳梅還是位大美女,被稱為礦區一枝花。她在老公死後不到三個月就改嫁了。當然,一個女人還拉扯著一個孩子,生活確實不好過,改嫁也很正常。
而胡水作為礦區負責人之一,工資什麼都很高。而且胡水這個人很好色,聽說礦區有好多礦工家屬都被他騷擾過。”李玉有點鄙視的說道。
“這裏麵是不是有問題,你查過沒有?”張複問道。
“不好查,我偷偷跟蹤胡水幾次,但沒發現什麼異常狀況。隻是胡水去馬家坳的次數比較多。不過這個也正常,因為馬家坳也是衡山礦業集團的一個分礦區,聽說出產的玉石比較高檔,所以守得很嚴,不讓外人進入。工人進去要換衣服,出來時隻能穿短褲出來,直到外邊才能穿上自己的衣褲回家。吊詭的是那個礦區的工人工資是其它幾個礦區的二倍還不止。我想,那裏才是生產高檔玉石的地方。
“你找過吳梅沒有?”張複繼續問道。
“找過一次,她沒吭聲。隻是那臉色不好看,一直跟我說叫我不要再提他老公那死鬼什麼的。而且,當時情緒非常的激動,甚至連剪刀都抓在手中。我怕出事,後來就沒再去了,我也是怕被胡東發現引起礦上人懷疑下殺手。”不過我總感覺吳梅心裏有事,她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聽說胡東現在對她並不好,那人整天就懂得花天酒地,估計是玩吳梅玩膩了,又厭了。男人,唉……苦的都是女人。”
“這樣看來,吳梅肯定有什麼事藏著。而那個胡水問題不小,要想辦法拿下此人,又不能讓衡山礦業集團的人發現才行。也許,胡東對一二八案件有很大的幫助。”張複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早就想這樣子做,隻是我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估計我一顯身就將遭到厄運了。死我倒不怕,隻是父母親全家的仇報不了心裏難受。所以,我絕不能死,一定要撐到他們上斷頭台的那天。”李玉眼中的神色越來越堅毅。
“目前黑狼已經被市局拿下了,能威脅到你人生安全的最大因素排除了。當然,在還沒破除案子前,你就呆在局裏不要出去。以後也就不要委屈自己了。”張複安慰道,看著一臉淒楚的李玉,心裏一陣的難受。
“我不怕,我就想報仇,隻要能抓到殺人犯,死了我也心甘。”李玉態度堅決的道。
“今晚上你就在我這隔壁休息吧,明天再給你安排一個房間,你放心,這個案子已經浮上了水麵,就這兩天就可以破案了。”張複說完就示意李玉去隔壁房間休息。
第二天一早張複就通知召開局黨委會議,會議一開始張複就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所掌握的情況和李玉同誌提供的情況,案子已經浮出了水麵,這個慘案是衡山礦業集團策劃的,他們為什麼要策劃一個這麼大的案子?那是因為他們偷采國家的寶藏,你們大家注意看一下,這一塊玉石從外麵看去隻是一塊普通的玉石,但把外麵一層包皮擦去的話,裏麵有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鳥,這一塊玉石是是李玉同誌在執勤的時候從一個小孩的手裏得到的,在得到這塊石頭的當晚,李玉同誌的一家人都被害了,好在李玉同誌僥幸的活下來,給我們留下了重要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