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梓煜的這句話藍淺夏沒接,徐梓煜也不再問。

當天晚上,徐梓煜還是陪著藍淺夏一起回到了夢裏海灣。

瑪莎拉蒂輕車熟路的停在夢裏海灣的停車場,藍淺夏伸手拿出他們剛剛在超市買的東西。

提著手中的東西,藍淺夏方才覺得他們剛才的購物是有多瘋狂,難怪當時收銀小姐看見他們這麼多東西的時候,直接臉色變了變。如今換過身份來想想,如果她是那位收銀員的話,她估計也和那收銀員一樣的表情。

徐梓煜手上同樣提著兩袋東西,算得上是柴米油鹽全部買了一番新的,就連碗筷也買了新的。

徐梓煜從來都有潔癖,一直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雖然藍淺夏的東西算不上別人的東西,但沒經過他手裏出來的,他心裏都有些疙瘩。

藍淺夏住在六樓,還好有電梯,這一路也不用費力的提著上樓,開了門,換了鞋後,藍淺夏就將東西仍在了門口,自己窩在了沙發上大口的喘氣。

徐梓煜細心的將她的鞋擺放在鞋架上,又將她提著的東西提進了屋,順手關了門。

“藍淺夏,你還真是懶。”徐梓煜直接的批評她。

藍淺夏沒覺得以這件事為恥,昂著頭有些驕傲的說道:“女人就應該當公主寵著,懶,隻是男人寵女人的一種表現,如果一個男人連一個女人都寵不了,那還是男人嗎?”

現在望著她,眉眼裏折射出一道幽光,讚同的道:“所以你這算是在告訴我,要想娶你,從現在開始就要把你捧在手心,當做公主麼?我不寵你,就不是真男人嗎?你信不信,除了寵,還有一種辦法能證明我是真男人。”

藍淺夏蹙眉,不懂徐梓煜話裏的意思,接下口道:“一個男人如果不寵女人,那真不是男人,至於你還有沒有辦法證明你是真男人,那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徐梓煜挑眉,目光悠然的望著她,曼聲道:“這麼說,你是真不相信了。”

藍淺夏眨眨眼,再眨眨眼,依偎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徐梓煜走進她身邊,將手中的東西往茶幾上一放,站定在她麵前,伸出雙手直接一個公主抱將藍淺夏抱在了懷中。

“啊!”突如其來的失重,讓藍淺夏心驚的叫出了聲,一雙手緊緊地懷抱著徐梓煜,目光大睜的對上徐梓煜戲謔的眼。

“徐梓煜!”藍淺夏咬牙,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又拿手一手捶在了他的後背上:“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

徐梓煜抱著她,好整以暇的促狹的笑道:“不是要向你證明我是真男人嗎?要知道男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寵女人那麼簡單,寵女人隻是男人的一種能力,但真正的男人,那可是要在戰場上說的。”

“戰場?”藍淺夏瞟著他,玩笑道:“徐總不會還在商業的戰場上沒換過身份回來吧?現實生活中除了商場,哪裏還有戰場?”

“有的。”徐梓煜抱著她,快步的走進了藍淺夏的房間,然後將藍淺夏往床上一放,順勢壓了下去。

“你幹什麼?”

藍淺夏嚇得膽戰心驚,麵色也有些發白:“徐梓煜,我們……”

徐梓煜莞爾,俊逸的麵容染上一道強化,像極了晴空萬裏的天空突然出現了一道霞光,光華萬千的全落在他白皙的麵龐上。

他噙著薄唇,蜿蜒的唇角勾勒出一道極美的弧度,落在他兩角的唇角上,彎成一道新月:“我們怎麼了?不是要證明我是真男人嗎?男人的戰場是在床/上。”

藍淺夏的臉頰驀然的紅了,紅騰騰的如一片朝霞,滿麵紅暈的不敢去看徐梓煜的眼睛。

雖然她也在國外待過,對國外那種豪放的生活態度並不難為情,但骨子裏她還個保守的東方人,除開以前和徐梓煜在學校的牽牽小手,兩人一直停留在親親額頭,親親紅唇的地步,突然由這樣的一步越到了最後一步,藍淺夏不由得還是緊張的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