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藍的天空下,一片壯闊的藍海,風從海的東麵吹來,帶著海風獨有的鹹鹹的味道。打魚的漁民在天剛剛亮的時候就起帆出海,晚上唱著古老的民歌泛著粼粼海波回歸。這裏的人每天都是如此安靜,平和地生活,日複一日,年複一年······
漁屋村,一個小漁村,就是坐落在這片美麗的海上,海邊都是覆蓋著大片的椰林,暖暖的陽光灑下,透過椰葉間的縫隙形成片片在白沙暖水間遊弋的閃亮光斑。大海就如透明的藍色鏡子倒映著藍天海鳥,旁襯著這美麗的世外之地。
在村子裏有一個規模不大的小魚港,傍晚時,城裏的商家會來這收購海魚。一時熱鬧的漁港慢慢的會隨著黑下的天空而回複寧靜,慢慢的繁星也會在如白紗的銀河旁點綴整個天空,絢麗而恬美。
“啦啦啦,啦啦啦,我們是大海中的小小魚兒呀呀·······”這時兩個輕健的背影拉著輕快地影子,哼著小歌,在夕陽的照射下走進了一座小院子,“爹——娘——我們回來了。”
院子裏嫋嫋的炊煙還在升起,兩個雙鬢斑白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含笑地朝著這兩個後生望去。為了他們的安全而一天懸著的心也在這一刻悄然放下。
這兩個後生是一對兄弟,哥哥叫海雄,雖說今年才十九歲,但身體已猶如一堵石牆般高大,更加上濃眉高鼻,炯炯的黑色雙瞳,看上去顯得開朗豪爽,陽光近人。
至於弟弟海弘比哥哥要小上四歲,但長得和他哥哥有很大的出入。他奕眼劍眉,濃發俊麵,微笑間揚溢著迷人的驕傲,舉動間透露著不凡的高貴,天生的氣質呀能給人要膜拜的感覺。村裏的人都說這哪像一個漁人家的孩子呀,可能就連城裏的大貴族也比之不上!
兄弟兩站在院子中,在上身穿的都是白麻做的衣服,敞開著上衣,弟弟雖說矮上哥哥一點,但胸膛和腹部卻和哥哥的一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已經勾勒出了成熟的線條,陽剛和壯實的感覺充溢著周圍的空氣。
海雄的肩上扛著一個大黑袋,大黑袋之上還印刻著一個金色的莫字,用肉眼就能看出大袋是用極好的材料做成,堅韌而且有極好的彈性。大袋已被裏麵所裝的東西撐得飽滿,整體看上去非常沉重。
“嘿!”海雄喊了一聲,把黑袋重重地甩在了地上,頓時發出了一股沉重的金屬摩擦聲。
“爽——”海雄說,“今天運氣好得劈裏啪啦的,在海上不知捕了條什麼魚,大約就是兩三來丈。那些魚商說是什麼生靈之獸來著。為了這條魚,他們老臉都不要了,當眾就打了起來,撕破衣的,折斷手腳的,啥樣的都有,拚了命搶著要買去,我們就在一旁看他們耍猴戲,可爽!不過最後連城裏的莫家也被驚動啊,莫家強力壓製,一出手就豪擲十萬金幣,是十萬金幣喲!其他的魚商也隻能是忍著氣,幹瞪著了,哈哈……”
“什麼?莫家!十萬金幣?”老人瞪大了雙眼,仿佛這一切如夢般,可想而不可及的東西。怎麼也是覺得,是眼前的這兩個小子在逗自己,不過地上躺著的大黑袋卻讓他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一絲搖動。
老人撐著一隻簡陋的拐杖,一拐一拐地向大黑袋艱難地靠近,這老人自然就是兄弟倆的父親海吳。右腿是早在數年前被魚咬斷的,那時整個家庭都是失去了生計,海吳愁得一夜青絲成雪,蒼老了許多許多,中年人頹成了一個老人的模樣。但也是所謂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海雄,海弘也正是那個時候,一個十五歲,一個十歲的少年,不顧父母的反對一起冒險出海,維持了這個搖搖欲墜的家。
海吳拿過了黑色大袋,的確是很沉很沉,急忙把袋係開,一簇簇金色光線相擁而出。
“哇!”他大叫一聲,急忙袋口係回。眼珠子滑溜溜的轉向四周,像是提防著可能出現的外人。“日了狗,老子我沒眼花吧······”
海吳又輕輕的打開半邊口子,“啊,是真的呀,這麼多金幣,這下發了,發了·····海吳臉上粗細不一的皺紋突然眯起了像是驚訝,又像是高興的幅度,誇張至極。
“父親亮瞎了你的雙眼了吧,沒有騙你包裏果真的是十萬金幣!”海弘也是開懷地笑著。一襲霞光鋪灑而下,他俊俏而還帶著少許幼嫩的臉龐顯得尤為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