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似乎見慣了客人的這種猜測,笑著說:“我是孤兒,爸爸去孤兒院捐款時,見我最小最醜最可憐,而且總受欺負,就把我抱回家養了。”
眾人恍然大悟,覺得這解釋還合情合理,不過相貌是合情合理了,這性格又大相徑庭,實在無法將那凶神惡煞屠夫男和愛心人士聯係到一起。
這應該歸功於台北流行劇,裏麵人物性格跟外表直接掛鉤,鷹鉤鼻子大禿頭普遍是反派,濃眉大眼方臉正嘴最次也是地下工作者。
外表跟品質沒直接關係,大陸電視台目光如炬的發現了這一點,這也是現在醜星當道的原因。
樊巍吹口哨,說:“你這要叫最小最醜最可憐,那張母儀幹脆找個豆腐撞死算了。”
張母儀是國際巨星,以美麗著稱。
唐建勇也嚴肅的說:“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
張林剛想開口也說兩句,忽聽得廚房“咚”的巨響,聲震百裏,張林下過廚房,知道那是一種脊背極厚的菜刀跺骨頭的那種聲音,一刀兩斷的威力,到口的話拌著唾沫生生咽到肚裏,噎的他直翻白眼。
女孩笑,心裏也很喜歡,她從八歲時候麵貌突變,個子是芝麻開花節節高,臉蛋是白裏透紅與眾不同,完全沒有了孤兒院時候的慘淡模樣。
不過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下午還有比賽要打。趁早吃完飯還能養精蓄銳一番,點好了菜,幾個人便開始聊起上午對戰的花絮來當開胃甜點。
“大唐,你說說,怎麼第二輪都沒過?誰那麼有眼光真人sm你?”
“別提了”,唐建勇一臉後怕的喝了口茶水,“我後麵站了個黑山老妖,和她相比,芙蓉姐姐都天仙,最可怕的是那妖怪還大近視眼,一個勁的往我顯示器上湊,我的對手是個人類,可我看的滿屏幕都是蟲族的口水兵,嚇得我雞皮疙瘩長了一臉,我要不快點出來,非精神分裂不可。”
樊巍說:“你那是粉刺。”
眾人大笑。
“這種比賽應該設專用的比賽室,象這樣打和露天沒什麼區別,觀眾對選手影響太大了”唐建勇對次輪就被淘汰出局耿耿於懷,開始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吸引力。
“你出讚助費啊?”張景淑不滿了,雖然本屆愛心杯移師水車,但還算水滸大學的半個主場,會場布置組織有張景淑參與,唐建勇對組委會的安排質疑就是對她工作能力的否定,她開始捍衛自己的勞動成果。
“本來就是公益性質的比賽,報名又沒有門檻限製,如果一開始就弄比賽室,那得投入多少,你知道多少報名選手嗎?八強決賽時候才有專用的選手室可以使用呢。”張景淑說。
“大唐,你這實力未夠班呀。”樊巍的表情經緯分明,眉毛充滿同情,鼻子和嘴幸災樂禍。
“嘿嘿,我說大唐,你就別找客觀原因了,你心裏素質太差了,看我,順利殺入第三輪,厲害吧,羨慕吧。”張林也加入嘲笑唐建勇陣營。
唐建勇氣的嘴歪眼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