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方餘濤與胡斌本就是站在集體宿舍的樓下。在金海岸,集體宿舍是在後麵的,與舞廳獨在那一幢樓並沒有多遠。
方餘濤走進了嘈雜的舞廳,五彩的燈光讓方餘濤有些眼花。很明顯這裏有些混亂,外麵圍著一圈圈的人。
方餘濤剛開始要去尋找向飛與李亮,目光卻停留住了,方餘濤在看一個男人,而同時那一個也在看方餘濤。或許是任何人現在處於方餘濤的情況都會一樣,發愣。因為方餘濤所看到的這個人的衣著實在是有些怪異。
不遠處站在那裏的男人也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他穿著一身軍統服,高高的帽子,帶著黃穗兒,厚厚的軍統皮靴,更誇張的是在他的胸前不帶掛著一塊黃金的鏈表同時還帶著各種的獎勵勳章,這些勳章幾乎快鋪滿了他的前胸。方餘濤看得這些都是真東西,完全可以放進博物館做展覽,可是這人卻足足帶了幾十塊。
方餘濤又看了看,在那個男人的身後還站在另外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也二十多歲的模樣,都是一身長長的黑色風衣,個子也都很高,身子很筆直,方餘濤一眼便能看出這兩個家夥是練家子,那個樣子是普通所裝不出來的,不隻是這些還讓人奇怪的是這兩人身身都背著一個黑色狹長的包,有點像是漁竿的背袋,不過更長一點也更寬,也不知道這裏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雖然這三人讓人覺得很奇怪,足夠能吸引人的眼球,不過方餘濤現在可沒有心情去管這個,他可以來救人的。
這個時候方餘濤已經看得清人群裏麵的人了,而李亮和向飛確實在裏麵。裏麵正有十多個個家夥圍著李亮一行人。
向飛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的頭上滿是血,臉色蒼白無力,在五彩的燈光下有些駭人。這時的李亮情況也不大好,方餘濤從外圍也看得清他臉上的點點血漬,隻是不知道這血是李亮的還是別人的。
“操你媽的。”方餘濤隻是一愣神便有一人拿著小刀向著李亮的小腹紮去。
方餘濤心中一凜,若是李亮被這一刀給紮實了,那不傷殘也是好看,不再猶豫方餘濤一衝而上。
右手成扣狠狠的鎖向那拿刀的人,“哢”隻聽見一聲脆響,那刀已是掉落在地上,“啊”接著又是一聲慘嚎,那人的腕骨硬是讓方餘濤也卸了下來。
周圍的人皆是一愣,對於這一衝出來的人都是有些意外。
而李亮這時一見來人竟是保安也是一喜,再仔細一看這人竟是方餘濤,這更是喜上眉頭,身上的傷痛也差不多快忘了。
“濤子,你來了?”李亮似乎不大相信眼前的這一事實。
“嗯。”方餘濤的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的回應著。
“他媽的,你他媽的想幹什麼?”那一行人連忙扶起那受了傷的家夥,其中一人問道。因為方餘濤身上還穿著保安服的原因,所以那人才會有此一問。
“你說我想幹什麼?”方餘濤冷冷地道。
“操你媽的,連這小子一起扁了。”那人見狀也懶得說了。在這樣的場合,這些人都是大腦充血,可以不顧後果的去做任何事,何況方餘濤現在在別人眼裏也隻是一個小小的保安,還能整出什麼事來?
那家夥抄起桌上的酒瓶就向方餘濤腦上砸來。方餘濤輕輕一閃,左手捏住那人的肘,右手捏腕,向後輕輕一折,便是一慘叫,這時那厚厚的酒瓶也易了主,方餘濤卻也不留情,一下便砸在那人的頭上,“嘩”厚實的酒瓶一下全爆了開來,那人滿頭的血,愣在那裏一動不動。
周圍的人都愣了,本來在舞廳裏的燈光就很絢,再加上方餘濤動作很快,他們哪能看得清?
那一行十多人站在那裏你看我我看你,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了解自己碰到硬茬子了。這小子是會些功夫,眾人心裏都想著。
衝在最前麵的那家夥遭受了如此沉得的打擊,在大腦短路之後便慘叫著倒在地上。這時的那一行人站在那裏也不知道到底要如何是好,是上還是不上。上,可能就像那地上的家夥一樣,不上,麵子下不來。
方餘濤也沒有動,畢竟動手打架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有的人都似乎定格住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