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放聲大笑,“你這個道人好生的不講道理,就許你做,不許我說,還想讓我放棄我的好老婆自己逃命?真難為你活了這麼多年,那些歲數都不知道活到什麼動物的身上去了,你還真的很天真啊,你以為我就拿不下你了嗎?”他的話實在是太過看輕我了,讓我心裏很是憤怒,我就象那樣丟棄自己老婆逃跑的人嗎?雖然他真的不是我的對手,可這樣的侮辱依然讓我生氣了,對我的親人和愛人,那是我心裏的禁區,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對他們做出威脅的舉動,而這個莽撞的道人卻一再觸犯我的底線,我已經決定今天要把他留下了,哪怕是以大欺小,倚強淩弱了,我也要讓他吃夠苦頭才行。
金豐看見我的臉色變的很可怕,知道我已經動了震怒,她和我在夢中相見多次,怎麼能不明白我如何的重視她們,任何人想欺辱她們都是對我最大的挑釁行為,那代價要用血來清洗。她急忙將我按在沙發裏,生怕我一下子就幹掉了這個叫靈陽子的邋遢道人,那樣就沒的玩了,這也是金豐不想看見的,她攔下了我的動作,先嬌媚地笑了一笑,讓我的火氣立刻就下降了大半,這個小妖精真的是迷死人哪。
“親親的好老公,你最好了,這個家夥就先讓給我吧,你幫我把房子保住,我好好練一練功夫,最近能力漲的太快了,有點手生了。你說好不好嘛?”
我裝作考慮了一下,才說:“好吧,不要一下子就把他給打死了,要多玩一會再弄死他,這樣他才能牢牢記住什麼叫話不可以亂說。”
金豐高興的跳了起來,在我的臉上印了一個香甜的吻痕,高興的麵對上了靈陽子,她這才發覺靈陽子的臉色難看之極。
靈陽子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這麼被人輕視過,這麼沒勇氣過。丟人啊,真的是很丟人,靈陽子剛才就已經聽不下去了,他哪裏去管什麼禮儀道德,那時就想直接發動手裏的符咒,一舉將我和金豐消滅掉,卻不想一下子發現自己的功力給人封印住了,一點也使不出來,直到金豐要和他動手的時候,他才發現功力又突然恢複了,這就說明了在對麵的兩個人裏有一個功力遠遠超過他的人存在,看表情就能看出來,那個年輕的男人一定是一個隱藏不露的高人,那個女人或許功力不錯,但不會運用或者運用不自如,這樣的人上了生死相搏的戰場,光是慘叫和鮮血就能讓她失去全部的戰鬥力,雖然那個年輕男人看不透,不過那也是下一次暗殺的事情了,隻要那個男人不插手,那個女孩就死定了,任務一旦完成就可以抽身遠揚了。
多年來的修煉讓靈陽子的心神很快就安靜了下來,冷靜的分析之後他得到了一個很不樂觀的結果,那就是他今天如果動手,那麼他真的很可能就會煙消雲散在這裏。
黯然一聲長歎,靈陽子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他將手中的符紙很快的收了起來,趁著空中的太極圖還沒消失掉,又畫了一個奇怪的圖像,和八卦圖很象,位置卻有了奇怪的變化,他一邊將後畫的這個圖像推向還在苦苦支撐的太極圖,一邊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吐在兩個圖像之上,讓陣法的變化更快更強,一邊含混不清的念動一句咒語,雖然很模糊卻依然讓我聽的很清楚,他念的是:“移山倒海,天地換位,乾坤易,坎離變,站南向北,遁!”話音未落,那兩個圖像一起發出了耀眼的紅光,刺的人張不開眼睛,金豐趕緊向前發出一道精神衝擊,然後飛快的移形換位跳到了我的身後,這個動作讓我啞然失笑,以至於晚了一步沒發出我的攻擊,讓靈陽子這個膽小鬼跑掉了。
那紅光一發即收,紅光隱去的時候,靈陽子也隨著消失掉了,這讓我和金豐都隻能搖頭歎息,對於古代的陣法我雖然從諸葛亮那裏學到了不少,可對於這種奇怪的用鮮血畫成的圖案為什麼能發揮出比陣法還強的作用卻是不甚明白,當他畫出圖案的時候,我真的有點失神,去研究那圖案的作用了,沒注意靈陽子是想借著這種奇怪的圖案逃跑的意圖,雖然我和金豐都發出了一道攻擊,並在紅光沒消失的時候擊中了靈陽子,可由於發的很倉促,力量就小了很多,大概不能置於靈陽子的死亡,不過他也一定受傷了,金豐的精神衝擊或許隻能讓人難受一陣子,可我的神力攻擊哪裏是一個修真者可以接下的,沒當時就讓他魂飛魄散就已經是他的福氣了,重傷自然是難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