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地抽出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將吸掉了一半的香煙丟到了地上的價值不菲的地毯上,皮鞋狠狠地踩了上去,碾了好幾下。
看著那雪白的地毯上烏黑的一塊,是那麼的紮眼,蕭若羽神經質一般的狂笑起來。
床上的女人被驚動了,偷偷露出一雙點漆般的明亮雙目偷看著蕭若羽。
“媽的,想看就出來看,裝什麼小白兔子!告訴你,我給你三個數,自己爬過來給我脫衣服,求我幹你,不然我就殺你全家!”蕭若羽的臉抽動著,心中湧動起一陣狂怒,女人都是賤貨,有錢有勢的時候甜言蜜語的哄著你,沒錢沒勢了,馬上拍拍屁股就走人了,連一句道別的話都不說一聲,甚至還將他多年來的積蓄卷的一幹二淨,這讓官司纏身的蕭若羽的傷口上又多了一把鹽。等到蕭若羽出獄以後,那個女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有人說她已經出國了,也有的人說她傍上了一個高官去了首都,而那裏卻是蕭若羽不敢去的地方,那個將自己送進監獄的人就在那裏,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的現在混的怎麼樣,可當時的勢力就已經不是蕭若羽可以撩撥的了,所以蕭若羽隻能將怨氣灑在別的女人身上,短短幾個月裏,讓他虐殺的女人已經超過了兩位數,正在向二十人接近著。
床上的女人趕緊爬了過來,忍著眼淚給蕭若羽脫去了衣服,的兩個人的身體都有些顫抖。
女人是緊張的,她無法不來,家人被威脅,工作被搗亂,走投無路的她隻有向強勢低頭,她天真的以為隻要將身體付出就會得到她原來的生活,就算不能就此再進一步,隻要能讓她舒心地生活著就夠了,一個女人能吃好穿好再有點零錢隨意花花就足夠了,還想期盼什麼哪!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的心理是極度扭曲的,他的遭遇讓他擁有了可以漠視大部分人的力量和一個殘忍的心態,等待她的結局絕對不是什麼情人的富足。
蕭若羽的胸口上有著四個傷痕,有一個小洞形的傷口是第一次暗殺造成的,那是一支磨尖的牙刷把捅出來的,肺部被刺出了一個洞,當時已經吸不進空氣了,隻能咳嗽,每一聲咳嗽都在傷口和嘴裏噴出了大量的血沫,窒息的感覺讓蕭若羽狠狠抓著自己的胸口,看著凶手揚長而去的背影,他的心裏隻有恨,非常非常多的怨恨,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清醒以後他就有了可以看見別人內心的能力,雖然這個能力並不很強,甚至必須他和被探測的人要發生身體的接觸才能知道那個人的心理,這也讓蕭若羽驚喜若狂了,能力沒有高低,差別的隻是使用能力的人的差別而已。
“這樣可以嗎?”女人小心地給蕭若羽脫的隻剩一條內褲時問他。
蕭若羽狠狠地抽了她一個耳光,說:“賤貨,我讓你停了嗎?找死是不是?”
女人捂著疼痛的臉,低頭將蕭若羽的內褲褪去,她的手輕微的顫抖著,在沒人能看見的角度,她的眼睛裏閃過了一道殺機。
蕭若羽的臉上浮現出幾分玩味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麼的猙獰可怕,讓他本來英俊的臉竟然比最凶狠的惡徒還要可怕,那女人的想法全反映到了他的心裏,他的這個異能還沒有人能知道,靠著這個異能他才在這個社會上站穩了腳步,他又怎麼能不防備著別人對他的報複哪?
這個女人其實是一個著名的記者,隻因為在前段時間想揭露蕭若羽的真實麵目,卻沒想到蕭若羽的背後勢力網已經大的進入了省裏,她的報道還沒成型就已經夭折了,還被抓進了這裏,如果不是這幾天蕭若羽的心神一直不寧,沒什麼心情探測別人的心理,這個女人才能安穩的活到了現在,否則在幾天前讓他察覺到這個女人想殺他的話,早就先動手了。
“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女記者裝作不在意地說。
“是啊,這兩天心神不寧,總感覺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可我又察覺不到到底是什麼事情,真的很心煩。”蕭若羽半是故意半是偽裝的說,這些話他連最親信的手下也不敢說,卻和這個沒見過幾麵的女人說了,這代表著什麼女記者根本沒想到,卻以為拿到了第一手的資料反而暗自高興著。女人如果太專注了,真的太單純了。
蕭若羽躺到了床上,一隻手將女記者的嬌軀攬在了懷裏,他的心裏真的有點煩亂,沒注意到女記者的腳輕輕點了一下床底下的一個小小的黑方塊,將他的話都轉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