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南山範家,你是範家的家主?請下麵坐吧!”一個總是嬉皮笑臉的男人笑嘻嘻地說。他的腰間掛著一個“虛”字玉佩。我哪裏知道他就是六大長老之一啊,隻覺的他的話好象很不客氣。
“哼,什麼時候隱派的人這麼不知道敬老了,這種語氣和老人家說話,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我是來找麻煩的,沒事還想生事,何況他的語氣確實不怎麼客氣。
我身旁的人沒有表示出對這種態度的不滿,反而以極快的速度和我拉開了距離,一副不認識我的表情。
“耶?都什麼態度,就這麼怕隱派?一個小弟子也將你們嚇成這樣,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啊!丟人。”我毫不客氣地訓斥著身邊的人,他們全都以看瘋子的樣子看著我的發揮,沒一個人支持我。
玉虛哭笑不得地看著我,這個人竟然不認識堂堂的六大長老,現在六大長老都在他麵前站著,他竟然一個也不認識。以六大長老的身份地位,能和他這樣一個小家族的家長說話就是給了他很大的麵子了,可現在他竟然說自己的態度不好,真是以為隱派是名門正派要那不欺負人的虛名?
“和你說了,你還是在山下坐吧,山上的都是大家族大門派的代表,沒什麼地方了。”玉虛今天出乎意料的有耐心。
“什麼叫大家族大門派,我這樣的就不算是客人了嗎?我就想上山去看看,怎麼的,還不行了?把你師父叫出來,我問問他怎麼教的徒弟?”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不想和這個小弟子說話,他們的實力在我的眼裏不算什麼,不過,這樣的能力才是小弟子的話,他們的師父還真有點讓我期待了。
我師父?玉虛有點驚訝,難道這個家夥深藏不露?是個讓我也看不明白的高人?他不得不給身邊的幾個兄弟使了個眼色,幾個兄弟都緩緩搖了搖頭,多年的生活讓玉虛馬上就明白了兄弟們也看不出這個人的深淺。在很多裏,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低手的武功層次,那純屬瞎扯,能量在身體內運行,誰能一眼就看出來別人身體內的情況?又不是有x光眼,想看別人的身體內情況那是不可能的,不過如果脫離了被觀察者的層次,倒是可以通過外界的能量反應看出來一些情況的,通過這些情況可以推斷出被觀察者的大概情況,比如人類去觀察兔子螞蟻,看個頭的大小就能推斷出那兔子和螞蟻是不是健康,是不是有力量,而兔子之間光憑看是看不出來彼此之間有什麼強弱之分別的,隻能靠打一場來決定誰是強者。所以玉虛他們看不出我的深淺是正常的,隻能靠我的外在表現來推測我的實力而已。
而我卻由於層次高過他們太多,他們的層次我反而能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幾個的實力雖然是在場中不是第一那麼強,卻是前十名之內的強者,這樣的人卻來守門,所以我還真的做出了一個錯誤的推斷,以為這個隱派真的很有點看頭,卻沒想到這六個人就是隱派中前十名的高手。
“您認識我的師父?”玉虛還真的不敢亂下判斷了,小心地詢問了一句。
我哪裏認識他們的師父是誰,連他們是誰我都不知道。
“不認識,不管他是誰,讓你們這麼對待客人就不對。”
玉虛有點生氣了,不認識我們的師父還口口聲聲的想叫我們的師父出來,不知道他老人家很久沒出來過了嗎?
“你少無理取鬧,我是玉虛,知道的就趕緊到山下去,別再鬧了。”玉虛的話簡直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生硬。
“我管你玉虛玉石的,趕緊讓開,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我抱著雙臂,滿臉不屑地看著他。
“好,好,好,今天竟然有人這麼不給我玉虛的麵子,看來百多年不出手,竟然有人想騎我頭上來了。”玉虛氣的連說了三個好字,本來不想和客人動手的,可想不到有人竟然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了,忍不了隻能手下見真章了。
這正是我想的,鬧的越厲害越好,我正想從山下一口起打到山上去,有理由要打,沒理由創造理由也要打,“好啊,就讓我看看你功夫是不是和你口氣一樣的大。”
玉虛氣急反笑,“看來不動手不行了,來,大家給讓個地方,我看看這位倉南山範家有什麼特別的功法能指教我,如果被我指教了,倉南範家恐怕要在江湖中除名了。”
圍觀的人趕緊讓出了一片空地,幾百米的空地也算夠用的了。難得一見的比鬥,讓喜歡看熱鬧的閑人們都叫起好來,有替玉虛加油的,也有為敢出頭的倉南範家鼓掌的,當然也有幾個見過真正範家當家人的人發出了幾聲疑問,不過他們的聲音很快就淹沒在眾人的叫喊聲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