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蘇子見大廳裏一時沒人說話,就咳嗽了一下,說道:“咳,各位,大家都是來見木子李先生的,為了什麼事,大家心中都有數,在正主沒出來之前,我們就算吵破了天也是無用,還是請這位陳先生行個方便,替我等通報一聲,感恩不盡。”
半文半古的說話讓陳書畫琢磨了一會才明白古蘇子說的是什麼意思,原來是等的不耐煩了,想和皇帝說話,另外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幾個不夠分量說不上話。
陳書畫琢磨出意思以後,臉色不由一變,這幾位都是看不起咱們啊,好,既然你們看不起我們,那好,我們還不說了,禮貌盡到了,你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我們還不伺候了。尋思以後悄悄給哥幾個打了個眼色,哈哈笑了一聲,說了句去請皇帝,就出門回家了,你們慢慢等,反正在皇宮裏也不怕你們能翻上天去,我們先去休息了。
陳書畫他們這一走就給凱特等人晾在了會議大廳裏。這一晾就是五個多小時,就算是沙菲的性情再好也都等的不耐煩了,何況是脾氣火暴的凱特。
“還能不能來了,這個皇帝難道在睡覺?不知道我是紅衣大主教嗎?還想不想做皇帝了?他個吉利拐彎的圓圓圈圈。”幾句聽不明白的土話一出,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一個聲音,“是誰在罵人啊,不知道本人最不喜歡罵人的嗎?”
隨著聲音走進來一個年輕人,身穿合體氣派的名師精心製作的精致西裝,腳下的皮鞋踩在水泥地麵上囔囔作響,麵容不是特別英俊卻有著特別的氣質,好象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又總感覺和普通人有很大的區別,總有種說不明白的意味在這個年輕人的身上,讓人在人群中能輕易的發覺他的特別,卻又不知道特別在哪裏。
沙菲看見這個年輕人的時候,嘴角一直常在的微笑終於凝滯了一下,她的心中有的就是震撼兩字了,強大的精神力量衝擊著她一直寧靜守護著的內心,原來他是這麼強大,他的精神世界一定是廣闊無邊的,就算是我們的教主恐怕也不能和他的相比較了。這讓她的沒明確的態度立刻明確起來,拉攏,不計代價的拉攏。
古蘇子也能感覺到一種特別的力量在震撼著自己的腦海,勉強念動靜心咒才將那一陣陣的暈眩的感覺壓製住,卻是再也不敢多說什麼了。
隻有凱特的情況最慘,拜上帝教的本質決定了他們的教徒通常就是靠和所謂的神明溝通而獲得力量的,他們的內心極其堅定又極其敏感,對於精神力量的衝擊他們的感受最深,卻也是最無法抵擋的。在我的精神壓迫下,凱特隻能施展出了他的唯一本事,歌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