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大腹便便的領導得知我的想法以後立刻都鬆了一口氣,就怕上麵來人油鹽不進,那樣就可能是要查他們了,能不擔心嘛,現在一看原來是一樣一樣的人,就不用害怕了,馬上就有人叫了幾瓶高檔的煙酒送了進來,酒菜的檔次在不知不覺間就提高了好幾個檔次。
我一直是酒來杯幹,葷素不忌,幾番豪飲以後,大家也都放開了自己,不再是那人前正經的樣子了,強拉我進酒店的那幾個女人也都分散的坐到了別人的身邊,當然我的身邊一直有一個最風騷的。
趁著大家酒意都已經濃了以後,我將手邊的密碼箱放到了桌子上,幾個看起來已經醉的很厲害的領導立刻都在眼睛裏閃過了一道寒光,如果箱子裏麵是他們的罪證,很可能在我亮出來的時候就會被幾個“醉鬼”打死。
我將箱子打開以後,滿箱子的錢讓所有人都深吸了一口氣。錢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壞東西,它能讓不可能的事情變的可能,也能讓合理的事情變的不合理。我笑著說:“各位大哥,大姐,兄弟姐妹們,我來這裏不是為了別的,就是有一個小子得罪了我老婆,我想出口氣,別說別的……”我伸出手晃了晃,攔住了幾個想說話的領導。“你們怎麼樣,你們幹什麼都不關我的事,我隻想讓一個人後悔想欺負我老婆,要知道我在首都雖然不算什麼,可局裏還真沒人敢這麼惹我。你們幫我的忙,這些就是謝禮,別說什麼不受賄,那都是扯淡,這裏的人都給我拿著,以後大家好見麵,不然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麵子的人就會這樣。”我說著將手向麵前的酒瓶一劃,酒瓶立刻從上到下變成了兩半。
幾個領導汕汕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箱子裏的錢。一個叫郭興旺的好象是縣副局長的說話了,“木兄弟是個爽快人,哥哥我也就不客氣了,以後還請兄弟多照顧一下。”說著從箱子裏麵拿了兩疊放在了自己麵前,其實這一百萬還真不在這幾個局級幹部的眼裏,可我的實力讓他們有點忌憚,不得不意思一下,表個態度,免的得罪我。
其餘的人看著有人帶頭了,也都從裏麵拿了兩疊放在麵前,幾個女人這時就有點尷尬了,想拿又不敢拿,這裏哪有她們說話的位置。我看了看她們,一人麵前都放了一疊,多了那幾個領導就該鬧意見了。
然後將箱子裏的錢一蓋全放到了我身邊的女人懷裏,“幫我拿著,省得我喝多了丟在這裏了。”身邊這個女人一呆,然後緊緊的將錢箱抱住了,裏麵可有四十多萬啊,要是有什麼閃失,她就算把自己賣上十遍也賠不起。
我在心裏暗自歎息,這裏的人中有幾個以前還是有想大幹一番事業的想法的,可社會上的種種阻攔讓他們徹底放棄了自己的天真想法,變的隨波逐流,越混越黑了。
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原來也是一個想好好做工作的大學生,可一畢業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處處不懷好意的地方,每個男人都想占便宜,每個女人都滿心的敵意,這讓她很快就放下了自尊心,徹底迷失了。
“一會喝完你拿著錢就回家吧,明天就辭職好了,就說我看上你了,讓你上首都去了,別的不用說什麼,他們都能明白,然後你就搬家到別的地方做個小買賣好了,這裏不是你能混下去的。”在這個叫謝娜的疑惑中,我頻頻舉杯和幾個地頭蛇喝的不亦樂乎。
一頓酒吃到了半夜,在幾個領導的“好意”勸說下,謝娜“送”我回我住的酒店了。
半摟半扛的將我弄上了出租車,滿身的酒氣讓出租司機一陣嘀咕,可又不能不拉,隻得不情願的開車,還一邊提醒著謝娜別讓我吐在車上了。
謝娜接過了幾個朔料袋握在手裏,緊張的看著我的反應。
在汽車開動以後,我立刻就從滿臉酒意的樣子恢複成了正常,這點酒精不能讓我怎麼樣,想喝醉是不可能的,自從有了內力以後,學習了那遠古的十六字真言以後,我就變的很厲害了,這點酒精進到了我的肚子裏以後就很快的被分解了,臉上的酒意全是我強逼出來的。
謝娜和出租司機都吃驚的望著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微微笑笑說:“先送你回家吧,先生,麻煩先去昌盛街。”
謝娜更是吃驚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住在哪裏的?是他們說的?”
我嗬嗬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我會猜,你的想法我全知道,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垃圾。”
謝娜叫了起來道:“天啊,你怎麼知道我想你是垃圾的,我還沒說出來過哪!這也太神奇了。”
出租司機轉了轉頭,我就說道:“這位李大哥,咱們還是一個鎮上的哪,忘了去年你還到過清華鎮上拉過人,我幫你拿了幾瓶水的。”
姓李的司機也驚歎了一聲說:“夠神的,我剛才就看你好象在哪裏見過,可就是想不起來了,我們這行每天接送的人太多,早已經麻木了,經你這麼一說,好象還真有這事,你怎麼知道我姓李的,我去年就在那個鎮子上呆了一會,也沒說什麼啊!”
我含笑不答,這樣做隻是想讓謝娜知道我的能力很大就好了,讓她有個可以脫離那個地方信心而已,現在這個樣子就已經夠了,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感好了。
閉上了眼睛,明天,一定會有個不錯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