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被綁架了?”我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個自稱叫霍華滋的人,看他的樣子不象是很瘋狂的人啊,竟然敢綁架?竟然敢綁架一個特異功能者?竟敢綁架到我的頭上?這一連串的疑問組成了我現在的樣子,我張著嘴想說話都說不出來,這個世界上瘋狂的人真多啊。老鼠舔貓鼻子——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剛擺出了個黃飛鴻的經典姿勢想給他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啪”的一聲槍響,我的腳邊出現了一個小洞。還有人在旁邊。我轉過頭去看,這才發現這附近是一間老舊的二層樓樣式的房子,房子前停了兩輛汽車,汽車前有三個白人正冷冷的看著我,其中一個年紀最大的白人手裏拿著一把很漂的手槍。看來剛才的槍聲就是他打的。
那個老白人大概有四十多歲,張口就是連串的鳥語,我有聽沒有懂,看了看帶我來的司機,對他說:“哥們,給我翻譯一下,我聽不懂。”
霍華滋對我翻了翻白眼,小聲的說:“他在罵我,我幹嗎翻譯給你聽啊,又不是什麼好事。”
老白人又說了幾句,拿槍指了指我,霍華滋對我說:“我們頭讓你進去,進去後別亂動亂說,小心他打死你。”
我聳了聳肩膀,反正今天我看來走不了了,不如就陪你們玩玩,就是沒女人在場,會很沒意思的。
我走進了老房子,迎麵就看見一個樓梯,兩旁是大廳和一個酒吧,大廳中間還擺了一個台球桌。我走過去抓起了球杆,想打幾下台球,這東西我還是比較喜歡玩的,雖然玩不好,但總算有個玩的了。
又是一聲槍響,我手裏的球杆就成了兩段,霍華滋心疼的直叫,“天啊,那是我爺爺用過的,很名貴啊。”我丟下了球杆,又不是我打斷的,找那個家夥。
霍華滋和那個老白人嘀咕了半天,那個老白人才勉強的點了點頭。霍華滋對我說:“頭讓你老實在這裏呆著,不許亂動,不然就開槍打你。”
我假裝發怒,道:“這也不讓碰,那也不讓玩,你們想讓我怎麼樣?”
霍華滋將我帶到了二樓上的一個房間裏,就離開了。他們可沒想到看起來無害的我正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克星,想發財的夢到我這裏就可以終結了。這樣綁架害人的壞人我一定不會手軟的。
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他們玩玩,也備不住能讓我弄到什麼好東西哪,我可是很窮的一個人啊,以後還有那麼多好老婆要養,沒錢可不行。
舒服的躺在了床上,昨天沒好好睡覺,今天要補回來。
霍華滋悄悄走上來看了幾遍,見我很老實就放下心來,心中還嘀咕著,外國人就是傻,以為我們拿到錢就不會殺你了嗎?真是不知道什麼叫殺人滅口。他哪裏知道綁架回來的竟然是一個遠遠高出他能測度的異能者。
雖然一般異能者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盡量不讓自己暴露在普通人的眼中,不得隨意傷害普通人,要知道每一個異能者都有自己的親屬和朋友,誰知道你不小心得罪的人是不是某一個高手的朋友或親人,那樣天天逃避追殺就沒有意義了。可對於我這個半路出家的新人來說,規矩那是給別人定的,我反正不知道,再加上有個古代著名的智者幫我,我的信心滿的爆棚,那管那許多的說法,就打算等天黑就下手,把他們幾個統統收拾了,也不必用異能,殺雞焉用宰牛刀,我的拳腳足夠了。
慢慢的睡去,正當我在我的夢裏和我的美人們團聚的時候,偏偏有人不識趣自己找了進來。
我正在粉紅色的紗帳裏將心愛的小護士許藍的製服慢慢的脫下,露出了那片白嫩的胸膛,許藍含羞地將眼睛閉上任我采栽。卻在這個關鍵時刻,這個是男人就不會停下的時刻,有人竟然闖進了我的夢來。
牆上的門突然打開,一陣陰風吹了進來,有個人影站在門口。
許藍一聲尖叫,驚動的心情使得她立刻就從我的夢裏消失了。我,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她一起做夢,這麼一個重溫舊夢的最最關鍵的時刻竟然被人給破壞了,不可饒恕,絕對不可以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