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賭場休息了,我才捧著八千多萬的銀行卡從賭場裏出來。恩,他們的服務真好,連銀行都在那有辦事處。
甘萍陪著我也一樣沒睡,不過她很是興奮,這麼多錢還從來沒見過哪!我見她這麼高興,諾,全給她拿著了,不就是點錢嘛,老公有的是,今天這些算咱在美國的花費,明天再去別的場子賺點零花來,買點好東西。美金美金,不到美國就不要美金了。
甘萍見我這麼相信她,高興的給了我一個吻當獎勵,我卻是沒什麼反應,今天太累了,和機器玩腦袋,還和人玩腦袋,不能輸,也不能一次贏太多,一夜我才贏這麼點,我容易嗎。
回到房間,沒洗澡就睡了。
客人的安全問題不用擔心,這裏再有貪財的也會在賓館外麵動手不會在賓館動手的。
一覺睡到下午,才實在忍不住肚子餓爬了起來。出了臥室就發現我的親親好老婆甘萍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還有一瓶看不懂名字的洋酒,上麵的標簽寫著1921年出品。我靠,近一百年的酒還能喝嗎?
為了老婆高興,喝,喝死也值得了。
這酒喝到肚子裏還真沒什麼感覺,沒有自己國家的好喝,鄉音鄉情鄉土,那是喝的感覺,喝的感情。
吃了一頓不知道要多少錢的西餐,卻還沒吃飽,這西餐純屬高熱量的樣子貨,哪裏有咱們國家的東西物品豐富,種類繁多。
剛剛吃完,甘萍就拿出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買的一堆衣服鞋襪要我換上,我一看,趕緊說,我先洗澡。
等我磨磨蹭蹭地洗完也沒逃過這一劫,隻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美人出門聽什麼高雅的音樂會去了。聽是聽出了原滋原味確實不錯,隻可惜我是聽不懂的那類人。
等聽完音樂會出來,我正困著哪,卻看見幾個白人將我們的去路攔住了。
領先的一個白人很紳士地鞠了一躬,對甘萍說:“親愛的萍,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竟然說的是國語,還帶著點龍城口音,說的比我還地道。
我沒等甘萍說話就先攔了上去,道:“你們誰啊?不管認識不認識就這麼搭訕,知道什麼叫禮義廉嗎?小心走路撞上電線杆。說的就是你,還瞅?”不能給任何人搶我老婆的機會。
甘萍看見我如此緊張,卻高興的在一旁捂著嘴笑,有個男人為自己緊張,特別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為自己緊張,真好。
那個很紳士的白人微微一笑,道:“先生好口才,昔日如果和紳和大人也能向先生叫老師的話就不會被抄家斬頭了。”
好家夥,不但知道我的隱語還能反擊,我喜歡,那隱藏的威脅我更喜歡,和聰明人作對是最美好的事了,不是有古人說過,“與人鬥其樂無窮”嘛,我就喜歡和聰明人玩。特別是會說國語的對手,要是說鳥語我聽不懂就少了很多樂趣了。
我也笑了起來,笑容是最大的武器是誰說過的話,很有道理啊,可以讓自己平靜,還能讓敵人輕敵大意。我說:“你這位先生也不錯,不但是個音樂高手,還是個武道高手,最特別的是竟然是黑手黨的高級人物,讓我真是驚訝啊!”
對麵的白人全都露出驚訝的表情,知道是音樂高手很正常,剛才的音樂會裏有個小提琴獨奏就是這個安德森,哈裏演奏的,能認出來不奇怪,安德森也是在台上看見了甘萍才來特意尋找她的。
知道安德森武功很好的人就比較少了,安德森特意在中國學習了三年的中國功夫,也是在那期間認識了甘萍,甘萍的武功也是不錯的,人又和氣可親,在安德森的特意接近下,兩人的關係也很不錯,成為了朋友。
知道安德森是美國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黑手黨裏的高級成員的人可是少的有數了,從後麵的幾個人的表情來看,他們就不知道安德森的真正身份。而這正是我對他的第一個打擊,他要是剛才老實地躲開我就放過他了,可他竟然敢和我明麵上搶女人,真是不知道死是怎麼寫的狂妄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