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大廳裏,飯桌上已經擺了四盤菜了,呂惠和陳靜已經坐在一邊等我了,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趕緊洗漱了一下就坐下來,呂惠和陳靜隻一天晚上的使用陣法就明顯不一樣了,不但身體更凝實了,還可以陪我一起吃飯了,摸了摸陳靜的小手,隱約能感覺到一點點溫度了,不是那麼的冰冷了。就這麼個小動作就讓陳靜又紅了臉。
我嘿嘿笑著吃飯,現在我越來越有種想調戲陳靜的感覺,就喜歡看見她紅臉的樣子,很迷人的。而呂惠就和她完全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獨立太久了,通常被調戲的都是我,比如現在,我摸著陳靜的小手,而呂惠卻將纖細柔軟的小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一邊欣賞著陳靜的羞怯,一邊又忍受著呂惠的戲弄。這讓我的臉也紅的燙手。直到我不甘心這樣的時候,我一把抓住了她的大腿,她才驚呼一聲跑掉了。
過了不一會,她也臉紅紅的走了回來,還可愛的向我拋了一個媚眼,在她說她那是在瞪我,可我沒感覺出來有生氣的成分。
一麵和她們調笑,一麵想是不是找個時間把她們最後防線拿下。最後決定還不著急,等複活了她們再享受她們完美的一切更好。
一頓飯吃了好久,等我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我腳步發飄地晃了出去,和美女鬧鬧占點小便宜還真是讓人忘記時間,要不是我現在擔心坐吃山空想找點古董換點錢花,還在房間裏澌混哪!
來到首都最有名的淘寶街——琉璃廠,說是這裏原來是一個琉璃廠,比較靠近皇宮,皇宮裏就有人偷偷將一些不幹不淨的東西拿出來換錢,時間久了,附近也有人將一些賊髒弄來倒賣,漸漸就規模大了起來,形成了一個比較繁華的街道,主要銷售一些來路不明的東西,解放後大力打擊過,這裏就銷聲匿跡了,後來一開放一改革,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活了過來,當然名麵上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那些賊贓或真正有來曆的東西都必須是熟人才能弄到,偶爾也有幾個慕名而來的雛鳥帶來幾件好東西,也會在這裏露一小臉,就看你眼力和運氣如何了,要趕上好時候還得有雙火眼金睛才行。
有時候就算是老鳥也容易讓人給騙了,畢竟這個社會誰也不是傻瓜,都精著呐!
從這個街麵上溜達了一圈,倒也看見了幾件值錢的東西,可人家也認識,價錢高的不象話,買下來還不夠辛苦錢哪,幾萬塊的利潤真不夠我買點什麼的。
找了個玉石攤前蹲了下來,和老板慢慢聊著價,再打量著新來的人有沒有帶進來好點的東西,反正時間還有,聽說好東西都在傍晚的時候才露麵的。
聊了一會,玉石老板聽我聊的還有點道理,也沒輕視我的年紀才二十多歲,從身後的皮包裏拿出了兩塊原石給我看。這原石就是玉石沒打磨出來之前的樣子,外麵全是石頭,裏麵有玉石,到底是什麼品質那全靠行家的眼睛和手感去判斷,買的時候要是猜錯了那就是幾萬幾十萬的錢就打水飄了。
當然靠猜石發財的也有。
現在我麵前的就是兩塊原石,石頭的表麵上有著點點縷縷的玉線,這是判斷的主要標準,玉線的品質就能代表裏麵玉石的最低品質了,不過也可能裏麵也是這樣的玉線而不是玉石,那樣就是走眼了,如果看走眼了,那可是丟人之極的大事,如果一個行家走眼,可就別想幹下去了,這一塊玉石可是不少錢的。
我現在還達不到將精神力外放直接進入玉石中探測的地步,不過我從諸葛亮那裏學來的鑒定術也不是什麼普通玩意,那可是真正的絕學,現在哪有人能學到這樣原版的技能。
我仔細看了看原石,玉石老板也就是給我看看開開眼,讓我漲點見識,倒沒難為我什麼,還給我講了講鑒別玉石原石的技巧,反正沒什麼事他就當解悶了。
我問了問這個玉石老板怎麼不將石頭打開,老板苦笑著說:“玉石打開就必須盡快打磨好,如果就那麼放著,玉石就不再有靈氣了,也就不好賣了。”這個靈氣到底有還是沒有,老板也說不清楚,可做這一行的人都這麼說,那也就是有道理的了。
我捏了個法訣,將一個鑒定術拍了上去,我現在的力量也不過就能使個幾次,反正今天就當來熟悉一下地方,浪費就浪費吧!
第一塊不出我之前的預料,就是一普通的玉石,價值不過一兩萬塊的樣子。再拍了下一個後,發現這塊好點,能賣上十萬左右。這兩塊玉石原石是玉石老板花五萬塊買來的,在這裏放了快一年了,也沒人來買,真正有錢的都買成品去了,想倒騰發財的也都是去產地了,那些沒錢的或是想揀便宜的都在觀望中,誰敢隨便就拿出幾萬塊來賭一把啊,萬一錯了那可就是老本都沒了。
我也不想白白浪費兩個鑒定術,就花了六萬買下了這兩塊原石,玉石老板本來沒想賣給我的,可看見我真想買,他也就痛快的脫手了,還送了我一個黑乎乎的據說是墨玉的小獅子鏈墜,我也沒在意,隨手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