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他們三人麵前,劉安邦就準備打招呼,可是還沒有發出聲音,就看見兒子對自己揮了揮手,看到兒子臉上的表情,劉安邦這個當爹的怎麼會不知道兒子心裏麵在想什麼?他就是想扮鬼嚇唬一下劉虎。
這個時候的劉安邦,忽然之間起了一點小心思,他答應了兒子的要求,一邊站著的徐翠花看到這裏,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兩個已經成年了的男人,為什麼還跟小朋友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前邊再一次發出了聲音,“劉虎,你太公說的很對,從種種跡象來看,你這個家夥應該還有什麼事情沒有交待出來,就比如你口袋裏麵的一千塊,它的來曆,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如若不是你的媽媽想要幫你洗衣服,我們根本不知道你這個家夥身上還有這麼一大筆錢。”
“哎呀呀,我的爸爸,你,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關於那筆巨款的來曆,我已經和你交代的很清楚了,那是大炮哥給我的,你若是不相信等下到了二叔家裏麵你找大炮哥了解一下唄。”
“沒有過年也沒有過節,他平白無故給你那麼多錢做什麼呢?難不成你們兩個家夥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大炮那個家夥擔心事情敗露出去於是就給了你一筆錢作為封口費?”
最初的時候,劉大炮坐在地上悠閑自在聽著他們三人的對話,聽三叔把話說完,一口氣沒有順過來差一丁點被活活憋死,“三叔吃什麼長大的?為什麼會有這麼豐富的想象力?封口費?我若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才不會給封口費。一定二話不說幹掉劉虎那小子,然後跑路……”
“爸,聽你的話我迷糊了。什麼叫封口費?大炮哥給的錢怎麼就叫封口費了?我以我的名義向開國主席擔保,我們兄弟兩人今天去了城裏隻是單純為村子裏麵的人謀福利,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我身上的一千塊錢,其實就是大炮哥給我的辛苦費,不過我說了不該說的話,一千塊馬上就變成了雇工費,明天後天兩天時間我都不能出車,得到大嵐山幫大炮哥幹活。”
話音落下,劉虎大概是有點不滿於是接著說了幾句:“太公,爸媽,我跟你們說啊大炮哥那個家夥比資本主義的資本家還要過分,一開始和我說這一千塊錢給我買衣服,我隻是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一千塊就變成我幫他幹活的工錢了,你們評斷一下,這叫個什麼事?”
“劉虎,站在你的立場想想你大炮哥這樣做的確有點過分,不如這樣好了,你把一千塊給爸,爸代你去大嵐山幫他幹活,不要說是兩天時間十天八天也沒有多大關係啊。”
“誒誒,爸,不帶這樣玩的啊,您一個大人怎麼還跟我搶飯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