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虎催促道:“翠花嬸嬸,您還是趕快去吧,我為了早一點回到村子裏麵,根本沒有吃中午飯,現在肚子還空著呢,聞到槐花砂糖糕的味道,馬上就受不住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吃一籠槐花砂糖糕。”
劉大炮聽到這裏,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個家夥集合了豬和狗的優點,也是沒誰了。
徐翠花端來了槐花砂糖糕,還沒有放下來他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劉安邦覺得麵前這個小家夥有那麼一點意思,於是就說了起來:“劉虎,剛剛你大炮哥和我說你長了一隻狗鼻子,要不為什麼,二叔家裏麵有什麼好吃的東西你小子總能趕巧碰上呢?最開始的時候,我認為你大炮哥是在和我開玩笑,如今想想,還真有那麼一點道理。”
聽二叔叔把話說完,嘴巴裏麵塞滿了槐花砂糖糕的劉虎差點沒有被噎死,三下五除二解決嘴裏麵的東西,他苦著臉說道:“二叔,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呢?你怎麼能和大炮哥一起說我呢?要知道你侄子我的胃口,那可是普通人的好幾倍,可狗鼻子什麼的,還真沒有啊,我若是有狗鼻子,幹嘛要開著小破車滿大街拉客?我一定買一棟超級豪華的小別墅,把二嬸和二叔接過來住啊,到了那個時候,我們買兩份油餅,吃一份扔掉一份,最後再買一座花園來養養豬……”
劉大炮聽到這裏,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這個家夥,這個家夥的口才倒是有所進步,不過他不知道謹小慎微是什麼意思麼?
徐翠花聽這個家夥把話說完,心裏麵開心得不行,扶著桌子一直笑著,至於劉安邦的臉色,則一直在變幻,由白到黑、由黑到青,幾種顏色從未停止變幻,最後實在是難以忍耐,於是抬起小腳丫照著劉虎的屁股來了一下,劉虎根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時猝不及防之下手裏麵的槐花砂糖糕被震掉了。
劉虎看到槐花砂糖糕掉地上,臉上露出了心疼的神色,過會,他轉身說道:“二叔,我們都是文明人,文明人說話,絕對不會動手,既然這樣,你怎麼還做這樣的事情?再者我手裏麵的槐花砂糖糕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以致於你要用這種方式對它?你要搞清楚,槐花砂糖糕是二嬸勞動一段時間的成果,不管怎麼樣,成果不能糟蹋,再者,我們山裏人一向珍惜糧食,你這麼做就是背棄山裏人的美德……”
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劉虎感覺自己劉身舒服得不得了,從小到大他沒少被老爸、二叔教育,時不時被兩個長輩暴打一頓,現如今可算找到了反攻的機會,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呢?
為了加大力度,劉虎又多說了很多的話,說完以後,還把掉在地上的槐花砂糖糕撿了起來,去掉上麵的灰塵,馬上放進嘴裏大吃起來。
劉安邦這個時候已經站了起來,他也不多說隻是顫抖著身體慢慢走向牆角落邊的槐樹木棒,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勁,劉大炮馬上把本來十分得瑟的劉虎拉走了,“劉虎,情況有些不對勁,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你還是趁現在趕快走吧,再不走我可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