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電線杆上,有一個畫得歪歪扭扭的圖標。雖然畫功不怎麼樣,但是李羽還是瞬間就認出了那個東西——極樂鳥!
嘿,你果然知道我會來這裏!李羽走上前去,端詳著這個標誌。她會把這東西塗在這裏肯定不是純粹給自己看看,一定有什麼用意。
而在那圖標的下麵,有個那種“不可言喻”的小廣告,上麵還附上了電話號碼。
“果然是你。”這麼想著的李羽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上麵的號碼。幾個先前還偷笑的中年婦女立刻都一臉嫌棄地轉過頭去。
“喂,是我。”
“我該叫你李羽呢?還是月蝕?”電話裏的聲音和上次聽到沒有絲毫的改變,是秦國話,但是帶有一絲外國人的腔調。
“別扯這些,這個電話號碼是你黑來的吧。”
“那可不是,明明是別人隨便寫在電線杆上的不對,我隻是借來用用罷了。”
“……上次幫我弄李欣資料的事情謝謝你。”
電話裏先是一陣沉默,接下來就是哈哈大笑,道:“你真的是月蝕?居然會道謝?”
“別廢話,你來臨海市究竟想幹什麼?”
“嗯,一定要說的話,我就想知道你究竟還是不是月蝕。”
“什麼意思?”然而這個問題沒有得到回答,李羽的手機裏很快就傳來了盲音。對於這樣頂尖的黑客,他很確定自己這邊根本就沒辦法主動聯係她。
極樂鳥的回答讓自己有點莫名其妙,但是至少不會對他不利,而他要找的人依然沒有頭緒。
李羽深呼吸一口氣,走進了小巷子裏。違法犯紀的事情在這種地方來做再合適不過。
果然,剛已進入巷子,立刻就有一人從邊上的門裏伸出一條腿攔住了他的去路。
“哥們兒,這地方不讓進。”一身皮衣的男人這樣說道。即使在這種昏暗的地方,他也依然戴著墨鏡,怎麼看怎麼怪異。
“怎麼不讓進了,前麵不也是居民區嗎?”李羽假裝一臉無辜地問道。
“你不是本地人,自然不讓進。”皮衣男子這麼說著的時候,下意識地用身子擋住了背後的小門。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但李羽可不是普通人。即使隻是瞬間,他也看見了裏麵有幾個類似小工的人,在往一些類似空香煙盒的東西裏麵裝些什麼。
“我說啊,我就過去下不行嗎?”
“不行,你繞道吧。”
“那我非要進去怎麼辦?”
“砸場子直說吧,別看你人模人樣的,來這裏就得守規矩。”那人說著拍了拍手,頓時這巷子李所有緊閉著的門都推了開來,有好幾個小混混打扮的還摟著拉皮條的女人。
“哦?你說的是什麼規矩?不好意思我沒聽過。”李羽冷笑著看著他們。他不管這底盤是誰的,誰是老大,凡是敢在一中附近搞這些的,李羽全都不準備放過。
“我們的規矩嘛……自然就是不該問的不問,不該看的不看。”
“那我還非看不可!”就在那人這麼說的瞬間,李羽飛起一腳揣在門上。皮衣男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整個門板瞬間和門栓脫離開來,飛入了室內。
接下來就是濃烈的煙草味道混合這一種類似消毒水的東西。
“雖然這麼說有點扯,但是我這個人不喜歡規矩。”看了看屋內,李羽很確定自己找對了地方。不過在那之前,自己還有這些人需要“料理”一下。
“幹他!”皮衣男人第一時間就認定了這人是來砸廠子的,背後抽出一甩棍就招呼了上來。
其他門裏出來的男人也紛紛衝上來就要去拉李羽的肩膀。
然而在李羽的眼裏,這一切都像是電影裏的慢動作一般。心裏有一個聲音仿佛在感歎“太慢了”。
他隨手接過那人的甩棍,反手回頭就是一下,好幾人立刻就抱著手指哀嚎起來。
皮衣男人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手裏已經沒有家夥什兒了,但這太晚了。擊退了背後幾人的李羽控製了下自己的力量,一腳揣在他小腹上。
黑衣男人整個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屋內的煙草盒子堆裏,沒了動靜。
寂靜,整個巷子瞬間寂靜得可怕。幾個巷子外麵騎著自行車經過的人看到這一切的時候紛紛快步離開,其中一人還撥通了治安辦的電話。
這些小弟們一看負責這塊兒的大哥都被打暈過去了,外麵還有人報了治安辦,自然鬥誌全失。
“那麼,現在誰能告訴我你們上麵是誰,誰就能走。”
在這些手足無措的人們看來,李羽就像個魔鬼一般,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