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闖看著張非等人一人摟著一個女人離開,不禁心疼自己的錢來,誰讓他剛才放話說隻要幫忙就一人賞一個美女呢!張非帶頭擠兌他兌現諾言,如果他不兌現諾言,以後在這些人中就沒法立足了,還得讓張非恥笑,正應了死要麵子活受罪的老話,韓闖一想到觀香樓的老板拿著自己剛剛簽署的欠條去武城侯的府上討錢,韓闖就不寒而栗,父親韓召善能放過他才怪呢!
“闖弟怎麼在這裏唉聲歎氣呀?”韓瑜一臉輕笑看著韓闖,道:“是不是又闖禍了?有什麼難心事跟哥哥我說說。”韓瑜是韓闖的堂兄,兩個人長差不到十歲,有時候也在一起鬼混,熟的不得了。
韓闖歎了口氣,把剛才的事情跟韓瑜說了一遍,道:“這件事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那三個人有一個會是趙括,你不知道,當我知道是趙括的時候,嚇的我險些尿褲子,不過都說趙括殺人不眨眼,我看他不像是經常殺人的樣子。”
韓瑜心說如果趙括在臉上寫著我是殺人王這幾個字,估計也沒人相信,但是韓瑜卻知道趙括真的是滿手人血,為了不讓韓闖產生抵觸,道:“也許吧!我倒是聽說趙括那家夥對兵法很有研究,邯鄲的人都稱呼他為馬服子呢!你沒聽說趙括以二百騎兵就把朱亥的三千人馬給打的潰不成軍嗎?”
韓闖一臉崇拜道:“怎麼不知道,我還是聽我爹說的呢!真羨慕他,比我大不了幾歲卻如此英雄了得,有機會真想跟他親近親近,可惜我沒給趙括留下一個好印象,就算現在登門認錯也晚了。”
“那就要看闖弟怎麼認錯,我聽說趙括也是性情中人,特別喜歡女人,在張彌的府上還要了一個叫韓雪的美女呢!闖弟隻要弄個絕色美女送給趙括,還不把趙括伺候的服服帖帖呀!報趙括伺候好了,讓趙括傳你兩招,乖乖不得了,闖弟還不成了我們韓國的趙括嗎!”韓瑜繼續給韓闖下套。
韓闖被說的活了心,隨即晃晃腦袋,道:“我又去哪裏給趙括找美女呀!我爹的第七房小妾倒是夠美,我看著都動心,可要是把人送給趙括,我爹還不得把我活活打死?”
韓瑜也見過韓召善的第七房小妾,聞聽此言胯間不禁躁動,他平複了一下色心,道:“闖弟如果真有這個心思,女人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隻管去把趙括請到觀香樓,剩下的事情哥哥替你辦了。”
韓闖對韓瑜也了解一二,一臉不相信,道:“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要是把趙括請來,你轉身沒影了,豈不是把我晾在這裏,我還怎麼有臉在新鄭出門啊!”
韓瑜嘿嘿一笑道:“我就知道闖弟不相信我,老板呢?老板。”韓瑜把觀香樓的老板叫來,不但將韓闖的債務還清了,還留下了一對價值不菲的玉佩,道:“今兒觀香樓我們就包下了,這對玉佩權作酒資,如果不夠再去我的府上拿。”
老板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對珠寶頗有鑒賞能力的老板知道那對玉佩價值數百金,看來今天是真的賺到了,忙點頭不迭道:“二位公子放心,我現在就去給二位公子騰地方,一刻鍾保證觀香樓就二位公子在了。”
韓瑜打發走老板,道:“怎麼樣闖弟?這下行了吧!你現在就去請趙括,女人嘛!哥哥我再給你想辦法,保證讓你這次請客有麵子。”
韓闖的腦袋也不笨,他看了看韓瑜,道:“你這麼幫我,有什麼企圖啊?可別告訴我沒有目的,如果你不說,我可不敢答應。”
韓瑜心思電轉,賤笑道:“闖弟,剛才你也說了,你爹的第七房小妾那個美色,那個騷勁你也知道吧!哥哥我想嚐嚐,你放心,這件事咱們倆一起幹,隻要把那個小騷貨伺候舒服了,還不是成了我們倆的玩物……。”
韓闖一聽,心血上湧,他咬了咬嘴唇道:“那就這麼說定了,我聽說你有種藥,就是貞女烈婦吃了也會變成淫娃蕩婦,你明天拿來一點,我爹明天會上朝,咱們就去把那個小騷貨拿下……。”韓闖雖然怕韓召善,但是被韓瑜一蠱惑,色膽立即膨脹起來。
韓瑜見韓闖屁癲屁癲的去請趙括了,不由得淫笑道:“放心吧!那藥我現在就帶在身上,隻不過不是給你準備的,張忌,出來吧!”
隨著韓瑜的話音,張忌從外麵走了進來,道:“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陰損啊!如果韓召善知道他兒子和你把他的小妾給迷奸了,還不得扒了韓闖的皮呀!”
韓瑜笑道:“這個你就不懂了,我聽琳兒說過,韓召善的那個小妾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那個騷勁還真讓人心癢癢,隻要讓他嚐到我胯下神槍的滋味,還不保管他服服帖帖嗎!這個你最有發言權了,我胯下神槍的滋味怎麼樣啊?”
張忌的眼中飛快閃過一道精芒,隨即一笑,道:“你還是去問問琳兒吧!她才最有資格回答你這個問題。”
韓瑜一笑後正色道:“現在就看兄弟你的本事了,你那個妹妹也算是絕色,我還真舍不得送給趙括品嚐呢!不過等趙括玩過之後,我定要嚐嚐你妹妹的滋味,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嫩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