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我在一旁就跟個看客一樣,什麼也不用說,隻用看熱鬧就行,隻管拾笑了。
美葉看見我看他們表演,頗是尷尬的笑笑。
我非常能夠感受她此時的這個尷尬的笑,一個原本和自己密謀著算計著要把我灌醉的同夥,竟然不勝酒力的被我反灌醉,並且還毫無自製的發生了內訌。這麼愚蠢的隊友,怎麼能不讓她感到尷尬呢?換做碰到這樣的隊友他都會跟美葉一樣感到尷尬的。
“過,過來!聽見沒有!過來給這碗酒給我喝嘍!”此時,邢成醉眼惺忪的瞪著美葉說道。
這家夥這一會腦子單純的隻有美葉,完全就忽視了我的存在,一個勁的攆著美葉。
這下就有熱鬧看了,沒想到這場酒會喝出這個效果。我是看熱鬧不嫌事小,抱著胳膊看著他們表演。
“你是不是有病?你這是咋了,咋就瞄準我了?”美葉衝邢成使了使眼色,意思酒桌上還有我。
可是邢成那會理會她這些,恐怕這一會腦子裏能記起的隻有美葉自己了。
“你,你個浪,浪貨!還給我使眼色!咋了?是不是這一番又癢了?想讓我給你殺殺癢呢?”邢成完全把美葉的眼色理解成了給他發騷,這個信號讓他一時間動物的本性畢露,說出的話粗鄙不堪。
“滾一邊去吧!你個差瓜蛋!”邢成的話把美葉弄成了一個大紅臉,忍不住唾罵他。
“哎呀!還反了你呢!看我不收拾你!你就是欠收拾!收拾帶勁了,你都老實了!”邢成見美葉罵他,也不管那麼多,上前一把就摟到自己懷裏。
邢成這家夥看來是真醉了,這一會也不管我在場了,估計這一會他的世界裏就剩下他和美葉了。
邢成把美葉摟到懷裏,手習慣性的就伸進了美葉的胸裏,雖然美葉激動的掙紮,可她哪能抵擋了邢成的大手,那種掙紮或許隻能起到刺激的作用,邢成得逞後,便把美葉按到了桌子上,手伸到下麵就要脫美葉的衣服。
我一看這場麵,立即站起來準備離場。這可是真人表演,看這個很有些精神壓力。雖然我是看熱鬧不嫌事小,可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過分的直觀,畢竟畫麵感太生動了。
“鐵老師!你不能走啊!你可不能走!你站住!你……”美葉一看我站起來要走,立刻大驚失色的喊道。
美葉的這種表情倒是讓我奇怪了,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早就有這麼一檔子事了,難道還用再多這一次嗎?她這麼喊我隻能讓我覺得這是她顧及臉麵不好意思,隻是一種裝腔作勢的舉動罷了。
想到這裏,我便沒有搭理她,隻顧自的往外走。
“鐵老師鐵老師!你可不能不管啊!你可真不能走啊!”美葉見我不理會她,低著頭一個勁的往外走。頓時,不顧一切的喊叫起來。
我從她的這個聲音中聽出來她是真著急了,一點也不是不好意思,那種淒慘擔心的程度就跟被某個流氓施暴了一樣。
這種違背婦女意願的舉止讓我停住了腳步,如果不是美葉執意喊叫的話,我是肯定不會停下來的。
我回頭看著美葉,邢成已經把她裏麵貼身穿的樣式精美的小衣服扒拉到了腿彎,正性質高昂的幹著下麵的事。美葉急的淚都出來了,模樣淒楚的衝我伸手呼救。
我從她的樣子上再次肯定,她是真的需要我的幫助。也許在以前她都是願意的,可是這一次她是真不願意。
“邢成!你是驢啊?”我衝著邢成說道。
正在興頭上的邢成聽見聲音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回了我一句:“你,你才是驢!”
這家夥真不要臉,嘴裏跟我說著話,手卻一會也沒有停。
“你不是驢!那你幹的這是啥事?”我接著說道。
“你,你少管閑事!這是我們之間的事!再說了,她願意你管的著嗎?”邢成驕傲的說。
“你放開我!你放屁!誰願意了?”美葉掙紮著說道。
雖然美葉在不停的反抗,可她畢竟隻是一個女人,別看邢成喝醉了,可她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邢成的兩隻手就像是鉗子一樣將美葉牢牢的控製在他的手裏,任由美葉徒勞的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