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一個不相幹聽客(2 / 2)

曲榮說:“你也不用騙我,我知道你就是這麼想的!”

曲榮幽幽的說。

她這樣一說,我反倒不好意思了,畢竟我就是這麼認為的。這讓我覺得自己跟做賊了一樣,其實,也就是一句話而已,反正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想安慰她可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你的嘴真金貴,想聽你說句假話好話都難!”曲榮幽怨的說。

女人一旦降低了身姿,用一種懇求的態度跟男人說話的時候,這個時候是男人無論再不為所動,也簡直就有些於心不忍了。

我不得不把眼光轉移到別處,不然的話,我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了。

“你可能也聽說了,我跟會計還有詹國才的事,可是我願意嗎?我也是身不由的啊!”曲榮情緒激動的說。

我覺得曲榮這是在為自己開脫,想讓自己幹淨一些。

可是她幹淨不幹淨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根本就不在乎。即便她是幹淨的,可對我來說也毫無意義。

所以有些事,在選擇傾述的對象時,一定要選擇對的人。否則的話,嘴皮磨爛也時白費口舌。

此刻,我隻是一個聽客。我要做的帶著耳朵聽就是了,根本不需要發表意見。或者連耳朵不需要,可以不聽不幹,做一做聽的樣子,隻要坐下來就可以了。

“你覺得刑成是男人,做出那樣的事,挨了詹國才一槍出去了,可是他出去了,卻撇下我一個女人在家裏。他都沒有想想我一個弱女人該怎麼生活呀?他出去後,村裏的會計今個上門要這,明天要哪,今個叫去幹哪,明個又讓幹哪,我能應付過來嗎?他知道我有多難嗎?”曲榮不理會我的態度,隻顧自的往外倒著苦水。

這個時候,曲榮說起自己的苦來,似乎真的沉浸到了她度過的那些所謂的苦日子裏,臉上的表情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

我沒有打擾她的情緒,讓她自己沿著自己宣泄的情感曆路往下說。“你現在也算是知道了些村裏的事,你看看要是跟村幹部搞不好關係的後果是啥樣?那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曲榮頗是感歎的說。

曲榮說的這話還真是這樣,對於這一點我是知道的。遠的不說,就說說關帝廟這個村裏就是這樣,村幹部都搬出了當地,沒有一個住在關帝廟溝裏的。平常有事來村裏,都是車來車往,在村民跟前顯富,耀武揚威頤指氣使的辦完事就開車離開。村裏發生個什麼突發的事,找人都找不到,根本就談不上替村民解決問題。尤其是象詹國才這樣的村支付,那簡直就是村裏的吸血蟲,吸的都是村民的血,幹的都是侵占集體利益的事,發的都是國家的財。這簡直就是敗類,嚴重敗壞了公仆形象。這些人是離群眾最近的人,他們的行為直接關乎公仆在群眾心目中的形象。其實,群眾不滿的就是這些人,都是他們弄好公仆和群眾的魚水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