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僅是光年齡大啊,他的眼睛不也不好嗎?你看看他那雙眼上戴的眼鏡片,厚的跟那啤酒瓶瓶底一樣。”
我不由的想著他眼上麵掛的那個眼鏡說道。
“你怎麼沒有一點常識呢?誰說眼上帶著近視鏡就沒有那方麵的需求了?那要是照你這麼說,那麼多的戴眼鏡的,都不用結婚生孩子了?”
白果這一會的神情和語言似乎都跟我反了脫,仿佛當老師的是她,當學生的是我一樣。
“我可沒有方麵的想法。”我隻好否認說。
“當曲榮被詹國才有了實在的關係後,在詹國才的直接幹預下,曲榮他們家被定為了貧困戶。不僅享受高額的退休,而且還村裏找了一個活。那就是打掃村部的衛生,掃一月後,她到會計那領會錢。那個會計心好,老多給她支錢。或許是出於報答會計王顯,曲榮用自己報答了他!”
白果站在大青石的邊沿說。
“哦!她還真會想法報答啊!曲榮她們家還是貧困戶啊?這怎麼沒聽她說過呢?”
對於這一點,曲榮沒有跟我說過。
“在邢成沒有回來之前,她們家一直是低保戶,可是邢成回來後,詹國才立刻便取消。”
“哦!原來是這樣。”
我這才明白過來。
“不僅低保戶取消,就連讓曲榮到村部打掃衛生的差事也取消了!那說白了就是詹國才明著照顧曲榮的。”
白果說道。
“那邢成是怎麼回來的呢?”
我不解的問道。
“邢成他家就是這裏的,他不回來能行?人都是念根的,無論跑多遠,到最後都得跑回來!這就是人,這就是對根的依戀!”
白果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突然就飄渺起來。似乎就跟在說自己一樣。也難怪她這樣,畢竟她也是要出去了嘛,這是觸景生情啊!
“他回來後,詹國才放過他沒有?”我不由的追問道。
“不是詹國才放不放過他的事,而是他放不放過詹國才的事!”
白果說道這裏,眼裏又亮了起來,這樣子讓人不由的感覺到她可能對邢成非常崇拜。
“要說男人,在這個村裏,邢成還真算是一個!”白果這個少女居然在我麵前說到邢成時豎起了大拇指。
“為什麼呢?”我雖然很不以為然,可還是問道。
當有人在你跟前誇另外一個男人時,雖然內心有些酸酸的不是味,可還是會忍不住想要打聽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別人誇。
“邢成在回到這裏之前,先去了一個地方!”白果還賣起了關子,講到這裏不由的又停了下來看著我。
“講啊!你這不是急我嗎?邢成回來先去了什麼地方?”這一會,我這個支教的男老師居然被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弄的好奇心巨大,急切的想要知道後麵的事。
“邢成回來之前先去了鎮上詹國才的家!”
白果這一會惜字如金的說。
“哦!他去詹國才家幹什麼去了呢?”
我這一會完全就是上癮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