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夜裏講鬼事報複(2 / 2)

我在盤算著自己離開的日子,再過幾個月,我的支教的日子就結束了,到那時候我就該離去了。不過,我現在的心情很矛盾,我既想離開,又不想離開。畢竟,我人生中的一個一年是在這個曾經跟自己毫無瓜葛的地方度過的,從此之後,我的生命裏便有了這一段的記憶,這是永遠讓我銘記心裏的記憶。

其實,我覺得曲榮跟我講啞巴嬸的事時,眼裏是閃爍著一種東西的。隻不過,我並不願意相信我看到的這種東西。

說實話,我始終覺得曲榮如果是生在城裏的女人,如果她弄幾身時髦的衣服穿穿,穿上裙子,穿上高跟鞋,再收拾收拾,化化妝打扮打扮,再往身上噴點香水,她肯定是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

雖然她在這個山溝,可仍然可見她遮擋不住的風姿。

我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目的給我講的啞巴嬸的事兒,我也隻從她給我講了啞巴嬸的事後,便開始琢磨她的目的。

可是我始終找不到答案,隻不過在方紅來支教後開始當眾折磨我後讓她見過之後,她眼裏看我時曾經閃爍的那種東西沒有了。

可能是方紅斷了她念想,曲榮最後把她眼裏曾經對我閃爍的那種東西轉嫁到了另外一個男人身上,這個男人是這個村裏的,他叫疙瘩。

無論是城裏的,還是鄉下的那些男人不在身邊的女人們,這些留守女人男人不在身邊,不僅精神空虛,而且身體也空虛,感情更空虛。

她們需要傾訴,需要慰藉,她們不僅僅需要物質上滿足,也需要精神的滿足。

曲榮的老公邢成,每年都要出去打工,隻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

一整年曲榮都獲得不了男人的慰藉,她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有這方麵的需要。

當方紅斷了她對我念想後,她把她眼裏閃爍的那種東西轉向了村裏叫做疙瘩的男人。

疙瘩是村裏為數不多沒有出去打工的壯年男人,這些壯勞力往往成為村裏留守女人爭相請去幫忙幹一些女人幹不了的重體力的活。

疙瘩幾乎包攬了曲榮家的重體力的活,或許是處於感激,也或許是出於女人的需要。

曲榮很自然便跟疙瘩幹柴烈火的苟合在了一起,隻要條件允許他們就會肆意的發泄。

紙永遠包不住火,

雖然曲榮表麵上裝的跟沒事一樣,可是她跟疙瘩的事弄的時間久了,她老公還是覺察到了異樣。於是,邢成便想著捉奸。不過,他麵上不露聲色。

平常曲榮她老公邢成回來,一般隔一夜就走了。

可是有一回,曲榮她老公邢成回來,把店裏需要進的貨往家一放,然後跟曲榮說忙在家歇不成,便走了。

曲榮一直目送著邢成拐上了橋,消失在拐彎處,這才回到店裏。

夜裏疙瘩仍舊摸著老路來店裏找曲榮,正當他們在曲榮的床上可著勁折騰的忘乎所以的時候,外麵響起了曲榮他老公邢成的聲音:“疙瘩你個驢日的畜生!你敢睡我老婆!看我不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