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過程中,東麗姐一直沒有鬆口。
這種感覺對於我來說非常的美妙和新奇的,在從前,我甚至幻想都沒有幻想過開著車被一個女人這樣。
我被這種美妙刺激的無法抑製,我不由的加速,再加速。
我真的很急迫,我要立即到達我曾經棲身在東麗姐店裏的那個小房間。
東麗姐毫無顧慮進行著她的挑逗,就跟我能夠經受住任何程度愛一般。
其實,我也很脆弱,現在我就很脆弱的,我可能隨時都有可能……
不!我不能!我雖然大腦已經開始恍惚,可是我卻堅持不讓那一刻爆發。
我等不及去東麗姐的店裏,這一會必須就近解決。
這形勢迫在眉睫,不然就功虧一簣。
我一把方向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兩旁都是高大法國梧桐的背街,我把車開進了路旁高大的法國梧桐樹的陰影裏停下。
我以最快的速度暫時推開了東麗姐,東麗姐這一刻追著不依,似乎非要達到她的目的。
可我沒有給她這種機會,我放平了她的後座,然後翻身過去跟她重疊在以前。
似乎路上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的融合,當我完成了這種融合後,東麗姐這才放棄了她的堅持。
車在黑暗裏狂動,但這是黑夜,路上沒有一個人。隻有那路燈明亮的照在樹影以外的街麵上。這形成了一種巨大的反差,樹影之外明亮如晝,而樹影之內漆黑一片。
我們在車內瘋狂的進行著快樂的事,直到東麗姐喊叫著有節奏的身體震顫之後回歸於平靜之後。
當東麗姐還在調息的時候,我已經啟動車往她店裏開去。
在路邊的車裏就是快速的,這裏都是短暫的安寧。
這裏是路,人隨時都會出現。
所以不宜久留,尤其這種情況之後必須馬上離開。
我把車停在了離東麗姐的店不遠處的一個停車場,然後我們兩個步行去她的店。
我已經沒有了東麗姐店裏的鑰匙,在東麗姐的店門前,東麗姐把鑰匙給了我讓我開門,我依然萬分小心的開著門。
所幸的是,店門在我手裏依然聽話,居然在我開啟的時候極給麵子的不發出一絲響動。
我們進了店裏後,東麗姐立刻便情緒亢奮起來。她拽著我就往小房間裏走,那急切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剛剛經曆過一次。
推開那間小房間的門後,房間裏居然還想我在的時候那樣擺設。隻是床上的鋪蓋跟我的不一樣,這個太女性化。很顯然,這裏麵經常有人住。而這個人可能就是東麗姐。
當我還在打量著房間的時候,東麗姐已經把自己脫的溜光,像一條美人魚一樣橫臥到了床上。
我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再也挪不到別處。
我也趕緊脫了爬到床上,跟她糾纏在一起,就如同兩條魚一樣盡情的玩耍嬉戲。
因為我們都熟悉對方,所以非常的完美到位。
這一夜反反複複,東麗姐始終沒有丟開我,就跟一鬆手我就跑了一樣。
我也知道這樣不好,也許喬東梅會容忍我跟東麗姐以前的事,畢竟東麗姐以前是我的老板,我也是因為東麗姐才認識的她。可那都是以前,她可以不管我的過去,但絕對不會不管現在。
所幸我認識到了這一點,我知道自己不能再這麼繼續。
我提醒自己,這是自己跟東麗姐的最後一次。
就當時演員們告別舞台的最後一次演出一樣賣力。
而不同的是,演員是告別舞台,告別觀眾。我確實告別東麗姐,盡管她對我有恩,我認為的那種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