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讓這個自找其辱的男人得到教訓,不要動不動就挑釁,不要目中無人的搞車陣,給誰看啊?表演嗎?別人不會搞嗎?我認為我有義務用我的實際行動給他上一堂具有重要意義的人生課,要讓他認識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那點雕蟲小技根本就不能拿出來賣弄。
不得不承認,那車裏的男人確實有些本事,他勢頭猛進的把車弄的狂震不已。
見他這樣,我自然不甘落後,癲狂的更猛烈。
從他把車弄的震顫的樣子上看,能感覺到他有多麼想贏得這場較量。然後,好多事都是光有熱情和渴望是不夠的,它需要實力。
最後的結果毫無懸念,對方在保持高昂的勢頭震顫了一陣之後便銷聲匿跡了。而我卻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使勁的搖撼著。當然在這種勢頭下最大的受益者還是東麗姐。
東麗姐這一次無比的酣暢,獲得獲得無與倫比的安慰,癱軟在後座裏喘息。
我的注意力還在那輛車上,想著他們車內的情景。
突然,那輛車的車門開了,一個男人從車裏極度委屈的不情願的下到地上。
他剛下到地上,駕駛座邊的車窗落了下來,一個豔麗的女人罵道:“滾!你他媽沒用的玩意!白白糟蹋老娘的錢!”那女人罵完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那個男人看著豔麗女人遠去的車尾一陣落寞,然後回頭看著我們的車。
我看著這個男人這種樣子心裏仿佛得到了莫大的安慰,這也許就是我想要的結果,這種鬼比賣能的東西就應該得到這樣的下場。
我在考慮他的身份,從豔麗女人對他的態度上看,他不可能是他的情人,他準確的身份可能是一隻鴨子。一想到鴨子,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他的腳。沒想到,還真讓我猜對了,這家夥的腳上還真穿著一雙紅色的襪子。我聽人說過,鴨子們為了招攬生意,讓那些需要他們的女人分辨出,便專門穿紅襪子。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紅襪子,我總是會想起那句著名的古詩,紅掌撥清波。
當辨別出他的身份後,我心裏泛起了一陣惡心。忍不住罵了一句,什麼狗屁玩意,幹什麼不好,偏幹這個!
我為我剛才的舉動而感到莫大的羞愧,我怎麼跟一個鴨子比起來了呢?我也太沒有素質了,我覺得再不能呆在這裏,必須趕緊離開,這是對我莫大的羞辱。
這樣一想,我看了一眼東麗姐,東麗姐一副還沒有調息過來的樣子,顯然現在開不成車。翻過去坐到了駕駛位上,發動車後一腳油門便離開了海邊,雪亮的車燈把那個被女人扔下的男人照的無比清晰,他腳上的那雙紅色襪子也給照的格外醒目。他被燈光刺激的睜不開眼睛,抬起手擋在了眼前。車燈在他身上一掃而過,隨即便將他扔進了黑暗之中。
我把車開的飛快,直到遠遠的把剛才停泊的地方拋棄之後,我才降了車速。
“小丁!咱倆今晚住酒店去吧?”東麗姐在後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