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t此時此刻我完全沉浸在暈乎乎的感覺裏,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快的沒了規律。
\t我終於向一個女人伸出了手,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向女人伸出手,這也是我向做壞男人邁出的第一步。我想繼續往一個真正壞男人上靠近,做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壞男人。可是對女人毫無經驗的我卻不知該怎麼繼續,麵對懷裏這個女人,我就像一個不會開車的司機,突然意外獲得了一次開車的機會一樣茫然無所適從。
\t時間在無聲中過去,我們一直保持沒有距離的姿勢。在這種距離中,我想我的變化肯定能夠隔著衣物傳遞給她。
要說對女人完全沒有一點了解,這也確實有些言不屬實。在高度發達的今天,很多事情都不再神秘。無論是任何方麵的問題,隻要你有興趣了解,就可以憑借高科技的手段進行了解。當然,采取什麼樣的方式了解,這完全取決於個人的選擇。
\t我知道有很多對女人不了解,但又非常想了解的人,在現實裏沒有找到願意讓他們了解的女人後,他們會去找從事特殊服務的女性進行了解。網絡上有很多這方麵的報道,這已經是一種社會現象。
\t我曾也想過通過這樣的方式去了解,但最終頁沒有采用這種方式。沒有采用這種方式的原因是我覺得我會遇到一個願意讓我了解的女人的,所以一直堅守著。另外,我覺得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這個原因就是我一直排斥找從事特殊服務的女人了解女人這個方式,我始終認為男人和女人的這檔子事應該是兩情相悅的,是男歡女愛的,是沒有任何企圖,是不需要用錢來交易的。這完全是人事,是人作為動物的一種原始性的本能體現。這種事是不應該沾染上錢的,是不應該像買肉一樣充滿赤裸裸的銅臭的。
\t在看人與自然裏那些雄性動物跟雌雄動物自然的結合時,我覺得它們才是大自然真正意義上的動物。它們完全靠自身魅力獲得異性的青睞,最終心甘情願結合。這種結合是最原始的,也是最純潔的,這種結合不存在任何交易。當然,這裏麵存在自然法則,並不是所有雄性都能獲得同雌性結合的機會。它們也像有些人一樣,最終會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到死也沒有和異性結合的機會。動物雖然沒有錢的交易,但是存在著血腥爭鬥,隻不過這種血腥遠比錢純潔。
\t有時候我還會替從事特殊服務的女人想,從事這個行業並不簡單,這絕對不是誰想從事就能從事的行業。不說別的,就拿我在女人們跟前不被接受為例。想必那些從事特殊服務這個行業的女人肯定不會次次都遇到令她歡心鼓舞身體激蕩的顧客的,但她們並沒有拒絕顧客。那麼她們在和顧客完成這種交易的過程中是一種什麼樣的狀態呢?我想用強顏歡笑,故作多情來形容她們狀態也許會恰如其分。她們才不會管顧客的長相或者層次,因為這些對於她們一點都不重要,她們看中的是顧客口袋裏的前。當顧客出現在她們麵前時,她們看到的不是顧客的臉,而是在顧客臉前飛舞把臉掩埋的錢。
\t固執的不願意采用這種方式了解女人的我,隻能壓抑自己,在人前盡量以一個不近女色,清心寡欲的形象示人。在背地裏通過看片子裏,或者看裏女人,在她們身上如饑似渴的了解。但是這種了解是片麵的,這種事也跟很多事是一樣的,不僅需要理論更需要實踐,因為所有的理論知識都來源於實實在在的生活,來源於實踐。趙括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隻會紙上談兵,不懂實踐的人下場是非常難看的。
\t你!她挨著我有些著急的說。她說這話的時候,身子又往前動了動,我懷裏全被她填滿,再沒有一絲閑的地方,就連空氣都被擠走。
\t我?我怎麼了?我看著她那雙著急又帶著渴望的眼睛說。
\t我真的是無路可退了,背後已經挨到了牆。也許是有了牆依托,或則說是掩飾,我可以理由充分的站在那裏迎著她,挨著她。我內心是感激身後的牆的,如果不是它,我不知道該退多久.
\t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她說這話的時候,我覺得我已經不用再折磨自己去刻意做壞男人了,這壞男人估計我是做定了。
\t你想讓我怎樣?我傻的不能再傻的問。
\t抱著我!她的話帶著命令的口吻,就像是要給我下達任務讓我完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