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剩你一個了!投降吧,你逃不掉的,血影。或者稱呼你為葉臨。”一位身穿軍服的老者說道,而他肩上那三顆金星已經點明了這位老者的身份。這位老者歎了一口氣,對眼前身穿黑衣的男子說道。
葉臨望了望四周,張開了他早已幹裂的嘴唇,露出了一個譏諷的笑臉。“真是好手筆啊,為了對付我一個,居然出動了這麼多的軍隊。哦,還有五架新型戰鬥機,這可真是榮耀至極啊。哈哈哈。”
“這麼多人對付你,卻還無法把你堵在原地,還讓你逃到這裏。如果不是有這絕命崖,今天的圍堵就真的成為一個笑話了。”老者望了一下崖底,隻望得漆黑一片,“你有著如此強大的能力,不想著如何為國家效力,卻組建‘血煞’來打擊國家的經濟。糊塗啊!”
“糊塗?”葉臨哈哈大笑,指向站在一旁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我這輩子有兩件最糊塗的事,第一就是當時看在樂樂的麵子放過這個人;第二便是當初我瞎了眼,不聽取兄弟的警告,重用了血羅那個叛徒。”
“以前我就勸過你,血影。不要和國家作對,你就是不聽。看看你現在,走上了這麼一條不歸路,唉”這位中年男子一臉感歎地說道,“看看血羅這位識時務者的青年,多麼懂事,已經棄暗投明。等會回去我還有為他和我的女兒牽紅繩,做一次月老呢。!”
葉臨雙眼變紅,怒吼道:“你敢?”
中年男子笑到:“我敢不敢?你說呢?不過你肯定看不到他們身穿婚紗走進教堂的那天了。”
“好了,不要再說了。”老者打斷他們的對話,看向葉臨,“血影,你可知罪。”
“我有何罪,我可有殺過任何一個無辜的人?”
“從未有過,你殺的都是罪大惡疾的人。”
“那我可欺壓過任何一位平民?”
“從未有過,而且還經常救助貧困的百姓。”
葉臨自嘲一笑,“將軍,這麼看來,我應該是一位有功之人誒。那你是不是犯了老年癡呆症。不去捉真正的罪犯,而來剿滅我們這個為貧苦百姓的組織。倘若你真的是一個賢明的領袖,那你應該捉的不應該是我,而應該是你旁邊那一位啊。”
“你tm胡說八道。”中年男子大聲吼到。
老者抬手意止中年男子冷靜,對血影說道:“現在是法製社會,萬事講究證據,蔣董事長有沒有做犯法的事現在沒有證據。但你擅自殺人這些事已經證據確鑿,你無法反駁吧。最後再問一遍,你選擇伏法還是伏誅。”
血影哈哈大笑幾聲,不在說話。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回想起過往的事情。
一個小男孩瑟瑟發抖地臥在垃圾桶旁邊,用他的那雙漆黑有神的黑瞳望著這個繁華又冷漠的世界。
正當男孩的意識漸漸開始模糊之際,一件厚厚的衣服遮在小男孩,小男孩用盡全部力氣抬起了頭,用他的那雙黑瞳望向這個幫助他的人。那隻是一個比小男孩大不了多少的一個男孩。這個身穿高貴的男孩問小男孩的名字是什麼,小男孩搖了搖頭,表示他沒有名字,然後就昏過去了。
等到小男孩醒來時,已經在一間富麗堂皇的房間裏,而他正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麵。小男孩坐了起來,望向那個救了他的男孩。“我叫葉軒,從今天起,你就叫葉臨。是上天把你降臨到我身邊當我弟弟的。”葉軒的這句短短的話改變了小葉臨的命運。小葉臨在他幼小的心靈裏定下了一個誓言——從今以後,我葉臨便是葉軒的影子,我會用我的生命來保護葉軒。
畫麵一轉,兩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在叢林中狩獵。很快,兩位少年已經打死兩頭大熊,一人拖著一頭熊的屍體行走著。
“小臨,你累嗎”葉軒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