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剛回國,就被一個鄉下來的破司機搞得狼狽不堪,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娘得個蛋,這才半天時間,就在圈子傳得沸沸揚揚,已經接到十好幾個詢問的電話了。”在曾氏老宅的一棟古建築裏,曾大少——曾珮聖一邊將房間裏的東西摔到地板上,一邊大聲怒吼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個鄉巴佬有點武力,就了不起啊!不行,得想個辦法,那怕花錢,花大價錢,也要把這個混蛋收拾一通,踩到腳下,把麵子給掙回來。否則,我曾大少在長安市、在秦西省還怎麼混!”
一通怒火發泄完畢後,曾大少冷靜下來,想著怎麼才能狠狠地收拾胡四炮,重新樹立起自己的大聖威風。
琢磨了很久,他打開手機,開始翻查存儲的電話號碼,查找相識的在陽安市的熟人。
“對,就他了。沈崇林,陽安四少之一,曾經因為生意上的一次合作見過麵,先找他了解了解情況。”曾大少看到一個似曾相識的姓名,斟酌了一下,便撥了過去。
“您好,您撥打電話是空號!您好,……”手機揚聲器裏傳出了美女姐姐悅耳的提示音。
“啥狗屁玩意,竟然是空號!”曾大少氣得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按捺住心中的不快,他又將手機裏的電話號碼從頭到尾翻查了兩三遍,最終看到了一個叫白鬆的名字,低語道:“這個人有點印象,好像也是陽安人。”
於是,他又一次撥通了電話。
一段優美的音樂過後,對方接通了電話。
手機裏馬上傳來了熱情地問候:“曾少您好!我是小白,白鬆,您有啥事?”
聽到對方低三下四的語氣,曾大少的心情頓時暢爽了許多,客氣地說道:“白少,晚上好!沒打擾你跟美女玩耍吧?”
白鬆早就想搭上曾大少這條線了,打算通過曾大少將白氏家族的生意打進曾大集團。因此,在確認是曾大少的電話後,心情抑製不住地激動,馬上回答道:“曾少,您說笑了。沒打擾,沒打擾!”
曾大少不再客套,直奔主題,問道:“白少,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叫啥?”白鬆趕緊回應道。
“叫胡四炮!”
白鬆稍作停頓,記起了在韓伶儀生日晚宴上出盡風頭的那個年青人,隨即說道:“知道,還見過一次麵!曾少跟他有合作?”
“合作個球!他一個鄉巴佬,跟我有啥好合作的!”
“噢,難道曾少跟他有過節?”
“媽蛋,中午遇著了,搞得很不愉快,想給他點顏色看看!”
“這個——”白鬆遲疑了一下,頭腦飛速轉動起來,同時嘴上說道:“這小子,我也看他不順眼,一看就是個欠扁的樣!”
“太特娘的欠揍了!看來白少對這個鄉巴佬的成見也很深啊!”曾大少頓時有一種遇到同路人的感覺。
“可不是嗎!一個鄉裏的小破司機,一點數都沒有,到處充大頭。這次居然充到省城去了,還得罪了曾少。真不知道是誰給他這麼大膽子?”
“簡直是目中無人,有點不知道自己姓啥!其他廢話就不說了,你看看有沒有辦法,在你們陽安搞他一下,隻要不弄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