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被撞壞的寶馬,回到苗氏大廈地下停車場,他喝了兩口靈元花茶,醒醒神。然後,打電話讓三位美女下來。
“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青蓮!”見到三人後,四炮哥首先向青蓮妹子表達了歉意。
“沒有關係,四炮哥!先去吃晚飯吧。晚上沒事就在陽安住一晚,明天早上回去!”青蓮妹子挽留道。
“晚飯就不吃了,也不在這裏住了,趕緊安排車送我們回去。你學姐還在紫康等我呢!萬一晚上她要回鄉裏,我得回去給她開車!”工作就是胡四炮拒絕的最好理由。
周苗苗對胡四炮一直把鄉長放在心上,感覺就有點不爽,“鄉長,鄉長,四炮哥哥,你好煩的,知道吧!怎麼說,你現在身家千萬,還幹那個破司機,有意思嗎?”
每次進城都要發生意外的經曆,使胡四炮更加堅定了紮根鄉政府的決心,“還是鄉下的生活平靜如水、悠然自得,比較適合我,城裏真是來怕了!哎!”
“苗苗,對不起,把你的車撞壞了!”對苗苗的話他沒有在意,岔開了話題。
“四炮哥,車放這裏,我明天讓人去修!”苗青蓮搶過話茬,說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黃清清,始終含情脈脈地打量著胡四炮,直到發現四哥沒有受到傷害後,才放下心來。
相互間又聊了幾句,苗青蓮安排的車,來到他們身邊。三人上車,返回紫康。
一路無話,晚上8點多鍾,三人回到了康陽大酒店。
胡四炮匆匆吃完晚飯,先把黃清清送到銀行的宿舍,而後載著美女鄉長,連夜返回果嶺鄉。
路上,美女鄉長擔心地問胡四炮,“小胡,遇到麻煩了,不會是華明那個王八蛋找人報複你吧?”
“不是,鄉長。傍晚返回紫康時,還沒出陽安城區,一個馬路殺手,從後麵將周苗苗的寶馬車撞壞了,處理事故花了點時間!”胡四炮將早已編好故事,說出來給美女鄉長聽。
“噢,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上次的事情連累了你!”
“鄉長,現在是法製社會,華少還是政府工作人員,他怎麼會報複我呢!”
此時,陽安市某高檔會所的一個豪華房間裏,沈少——沈崇林正在大發雷霆,將房間裏的物件摔了一地,怒吼著,“小雜毛,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自從前一天晚上賽車落敗,沈少的心情就變得很糟糕。他把自己關在自家會所的房間裏瘋狂發泄,連續摧殘了3位失足少女,摔壞了數件物品。期間,連夜發動各方關係,對胡四炮展開了調查。
今天從胡四炮踏入陽安市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安排人盯上了胡四炮一行。胡四炮和苗青蓮一起參加賭石大會,並且狠賺一筆的消息傳到他的耳朵裏,令他氣血攻心,憤怒不已,立即做出報複胡四炮的決定。
為了一雪前恥,他專門安排家族裏的兩名好手和幾名打手,計劃將胡四炮打成生活不能自理的殘廢。人手派出去後,他就邀請三五個狐朋狗友,品酒喝茶,暢聊人生,等待胡四炮被打殘的消息。可是,結果恰恰相反,他派出去的兩輛車8個人,還沒跟胡四炮照麵,就發生了車毀人亡的悲劇。因此,他恨,咬牙切齒地恨;他怒,暴跳如雷地怒;他要殺人,要把胡四炮碎屍萬段。
胡四炮始終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對待一切來犯之敵。麵對連續不斷的報複行為,他一直采取積極防禦的戰略戰術,給敵人沉重的打擊。
一夜無話。第二天鄉黨委政府組織召開機關和農村幹部大會,傳達貫徹縣委縣政府環境整治工作現場觀摩會有關精神。胡四炮作為非編製人員,是沒有資格參加會議的,上班後隻有他留在黨政辦負責接聽電話。
正當他沉浸在修煉狀態中,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會議早已開始了,怎麼現在還有人來?”他從修煉狀態中退出來,走到黨政辦門口,一看是胡缺德一家人正在上樓梯。
出於禮貌,他趕緊迎上去問道:“三爺爺、三奶奶,你們怎麼來了?”
“四炮大孫子,三奶奶求求你,想辦法救救誌德叔吧!”三奶奶一見到他,馬上放聲大哭起來。
看來是胡缺德被抓縣公安局抓捕的消息傳回來了,一家人來求他幫忙說情。
“三奶奶,鄉裏領導正在開會呢,聲音小點,有什麼話進屋裏說!”胡四炮一看這動靜有點大,馬上把胡缺德的父母、姐姐、姐夫讓進黨政辦。
“媽,這裏是鄉政府,你別哭了,影響四炮的工作!”胡缺德的一位姐姐勸說自己的母親。
另一位姐姐對胡四炮說:“四炮大侄子,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前天在縣城被公安局抓走了。聽說你跟縣公安局帶隊的那個領導挺熟的,你幫幫忙,把你誌德叔早點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