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市,一座很小很小的城市,甚至小到地圖上都找不到它的位置。然而就是在這麼小的城市中,卻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夜晚的來臨,讓花雪市映發出另一種景象,群燈遙綴,車水馬龍。然而在花雪市的中央,一座高大的寫字樓上,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子在驚恐地呼吸。
因為在他的腳下,就是流光溢彩的大街。而他的手,則死死地抓著天台的邊緣。
一些帶著騷味的液體已經從他的褲子上滴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請把我拉上去!嗚嗚嗚嗚……請讓我上去……我隻是一個小職員而已啊!我能有什麼值得別人嫉恨的!”他的哭腔很有感染力,鼻涕都流到了嘴裏,但是他的眼睛則帶著恐懼的色彩盯著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並蹲在他手旁邊的男子。
那名笑嘻嘻的男子穿著很休閑的T恤衫,黑色的頭發被風吹拂著,黑色的瞳孔閃爍著戲謔的神情,開口道:“自從流鶯那個家夥離開了之後真的很無趣啊……如果那個家夥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說‘來吧,你說一句讓我感興趣的話我就不殺你’之類的……然而我現在的旁邊卻跟著什麼?恩?我問你呢?”
正在用盡生平力氣讓自己不掉下去的西服男子哭道:“我哪看得見啊!”
“對哦,你看不見……怎麼能不介紹一下我的成員們呢?在我背後靠著天台樓梯口站著低頭玩手機那個小可愛,就是我的傳人啊,處刑台,多麼好聽的名字?恩?這個名字可是我想的哦~然而在我背後的另一位,一個金發美少女,眼神中帶著圖謀不軌的神情的那個,就是另一位組員咯,死河,多麼好聽的名字。”
西服男子內心大罵:“我特麼想知道你誰誰!趕緊讓我上去啊!”
“啊,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是吊幕人。”自稱為吊幕人的男子甩了甩黑色的頭發,隨後完全不管已經快精疲力盡的西服男,站起身走向正在玩手機的少女。
玩手機的少女有著天藍色的短發,如同藍寶石一般精致的瞳孔,身材纖細,此刻正聚精會神地盯著手上的手機。
就在吊幕人距離正在玩手機的處刑台還差幾步的時候,忽然雙手抱頭,大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無聊啊!為什麼流鶯那個家夥走了之後就會這麼無聊!難道說無聊也會傳染麼!這可是不治之症啊!真的是好無聊啊!如果早知道這麼無聊的話,當初就不應該複活的啊!”
吊幕人看似平常的宣泄中,卻無意中透露著他是複活的?
“哢”處刑台將手機關上,淡然地看了吊幕人一眼,說了一句:“自從你複活之後,你的話就變多了。”
說著,走到了西服男子麵前。
西服男子抬頭看去,最先看到的是光滑的小腿,再順著往上看去……嚇得他趕緊閉上了眼睛,同時嘴裏還大聲呼喊:“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處刑台完全沒有管西服男子的眼睛看向了哪裏,甚至說她根本就沒有在意,隻是問道:“我需要流鶯的聯係方式。”
“流鶯是誰啊!我根本就不知道!”
“是一個男的,年齡和吊幕人差不多,麵無表情。”
“這些信息我怎麼知道啊!!!”
“啪!”
西服男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右手的小拇指被一塊石頭咋的稀爛。
劇烈的痛楚讓他的怒火一瞬間湧到頭頂,怒罵道:“啊啊啊啊啊啊!!!你這個賤人!我怎麼會知道,一個麵無表情的男人的聯係方式!賤人!”